自己很早之前便听说过,在稷下学宫后山有一名夫子,任学宫祭酒以来整个齐国文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加上齐皇的励精图治,这才有勇气数次北伐。
齐皇见过了,
也曾交锋过,
事实证明如传闻中一般无论是心计还是胆魄都是上上之选。
可能够与齐皇的威望不相上下之人,
乃至于他老人家都要执第子礼之人,
难道只会做学问吗?
少年郎是不信的,
记忆中那个夫子也是仗剑天下之人,
讲道理是一回事,
听不听是一回事,
你若不听,那便先打,打到你愿意听为止,
萝卜加大棒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所以孟夫子很强,毋庸置疑的强,
可几次接触下来除了超凡脱俗的气度之外,感受不到半分修行的气息,可齐境传闻中夫子是用剑的,自己经历过各种剑意数不胜数,用剑之人身上的气息自然是十分敏感的,可还是没有感受到一丝一毫的剑意。
脑海中莫名想到了一种可能,
也只有一种可能!
古籍有言,
有剑客十年磨一剑,
十年一日藏剑于鞘,
出鞘之时锋芒毕露,
可数倍于己,可跃境杀人,悍勇无匹,
孟夫子确是胸中一口浩然正气养剑百二十年,
想来出剑之时一品之下无不可杀之人!
自己当然也不例外,
孟夫子这一剑如同悬于头顶,或许这也是齐皇他老人如此放心自己在城中的理由,毕竟自己的生死从来都在某人一念之间。
出永安城之前,这一剑若还是不出,就难了,毕竟大乾和齐国是死仇,若是哪天孟夫子他老人家想不开了,跑到上京以命换命,不说能不能成,可一柄利剑时刻悬于头顶自己也是寝食难安。
自己总不能时刻待在万军从中吧,又或者说让燕十三去兑子,这两种无论是那种都不是自己想看到的局面。
“呼……”
念头通达,
少年郎一口浊气呼出,面色郑重起来,
接下来便是与孟夫子生死之间的博弈了,自己这一剑必然是要落下的,道理很简单若是强行收剑自己承受不住这漫天剑意的反噬。
朱雀街上,
此刻原本堵的水泄不通的人群,
如同退潮的大海一般,
几息之间退走过半,
细微之间可以感受到身后的浩然剑意随着长街上永安百姓的减少也在慢慢减弱,
少年郎继续悠闲的迈步,
可额头却已经有了细密的汗珠,
当少年郎最后一步迈出,
剑意已经到了极致不得不出出剑之时。
浪花退去长街上空空如也,
仅仅余下不足千名永安百姓,
在盛怒之下,
怒火会冲淡所有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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