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当面向太守与刘荆州辞行,将会花费许多时间,只怕我孩儿会等不及。
我写上书信两封,等一下,就劳烦文德帮我传递一下,送到太守和刘荆州手中。”
“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的,汉升自去向太守和刘荆州辞行好了。
这样也好说一些……”
黄忠摇摇:
“我心中焦急的如同火在烧。
只恨不得立刻就赶往关中,去寻找刘皇叔,为我孩儿医治。
我孩儿的病情,确实是在加重,如此下去,只怕是撑不了一年半载的。
之前不知道如何办也就算了,如今,知道了,是连片刻都不想耽搁。
我那孩儿,是我的心头肉……”
听到黄忠这样说,这叫做文德的人,也就叹口气道:“既然这样,那我就代汉升转交好了。
汉升这样一员勇将离开,只怕太守和刘荆州都很不舍。”
“今后若是有缘,自会相见,荆州毕竟是我的根,永不敢忘!”
黄忠说道。
随后,就找来竹简,研墨进行书写。
没过太长的时间,就写好了两封信。
封好之后,将之交给文德。
“劳烦文德了。”
这字为文德的人接过,叹息一声,伸手在黄忠胸口捶捶,叹息一声说道:“祝愿令郎的病,这一次能够彻底去除。”
黄忠点点头道:“承蒙文德吉言。”
说罢,黄忠就离开。
这叫做文德的人,手中拿着两封书信,目送着黄忠离开。
等到黄忠消失不见了,他低头打量了一会儿手中书信,就拿着离开了。
脸上神色显得有些复杂……
……
“文德!且等一等!”
他往前走了不到一里路,猛然听到后面有人喊叫,。
声音是黄忠的。
他愣了一愣,然后停住脚步,转身回望。
正看到,刚刚已经离开的黄忠黄汉升,骑着马朝着他疾驰而来。
“稀溜溜~”
战马人立而起,发出鸣叫。
黄忠从停住的战马背上跳了下来。
“今番离去,不知何时才能再次相见。
我方才在路边酒肆之中,打了两坛酒水,你我且饮上一杯。”
黄忠这样说着,就从马鞍另外一侧,取下两小坛子酒。
一坛给了文德,另外一坛自己留下。
文德这才知道黄忠去而复返,所为何事。
当下就将酒坛接过,将之拍开。
与黄忠对碰一下,便各自抱着酒坛,扬脖灌了一气。
“此去路远,路上花费极多,这些你带着,路上花用。”
在黄忠调转马头,准备走的时候,这人将自己的钱袋子给扯了下来,伸手塞进了黄忠战马边上的褡裢里。
说完,伸手在黄忠战马身上拍打了一下。
黄忠坐下战马得到暗示,嘶鸣一声,就从这里蹿了出去……
黄忠想要拒绝,战马已经蹿了出去,因此上,也只好是将口中的话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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