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都没给大格格过个像样的生辰,如今想起来,四爷心里怪内疚的,就想着要好好儿给大格格过生辰。
好好儿给大格格过个生辰?
维珍闻言一顿,怎么个好好儿过法儿?让福晋操持吗?
说实话,维珍不情愿,就像之前她同样不情愿福晋给小西瓜办生辰宴。
稍稍顿了顿,维珍伸手握住四爷的手,一眨不眨看着四爷道:“妾身想亲自给大格格操办过生辰。”
虽然让福晋给大格格操持过生辰更显重视,但是她还是更希望自己这个做亲娘的给女儿操办。
就算是妾,那又怎么样?大格格不会嫌弃她这个亲娘,也肯定更希望她来操办自己的生辰。
别的事儿也就罢了,但是一旦涉及到孩子,维珍就很坚持,所有跟她孩子相关的事儿,她都不希望假手于人。
即便她是妾,即便会不合规矩,但孩子是她的底线。
这份坚持四爷早就感受到了,维珍一直都是懂事儿甚至隐忍的性子,她从不会自己为难,也很少会在什么事儿上如此坚持,上一次这么坚持,好像就是希望能亲自喂养小西瓜,这一次是为了大格格。
女本柔弱为母则刚,这句话,在她身上凸显无疑。
四爷被她看得默默叹气,凑过去亲了亲那双一直盯着他看、巴巴等着他回复的眼睛。
“大格格是你的孩子,她的生辰宴自然由你来操办,”顿了顿,四爷又加了一句,“就在你的院儿里办。”
下一秒,四爷的脖子被维珍环住,维珍使劲儿亲吻四爷:“是!妾身领命!”
原想亲一口就撒嘴,却被四爷箍住了后脑,维珍挣脱不了,双手虚虚地搭在四爷肩上,被四爷亲的气喘吁吁,正晕晕乎乎着,她的手就被四爷握住了,然后引导着一路向下……
“你……你怎么又、又来劲了?!”维珍蓦地瞪大双眼,面颊绯红。
又来劲儿?
刚才那也算来劲儿?
四爷不住亲吻着维珍的耳朵,一边引导着维珍,一边喘息着道:“乖乖,就来一回,不然爷憋着……睡不着。”
你是能睡着了,可是人家……会睡不着啊。
男人的脖颈就在眼前,因为较着劲儿,大动脉显露无疑,随着男人的呼吸时隐时现。
再往下是他的喉结,此刻正一下下上下地滑动,耳畔随之就传来一声声断断续续的气息……
维珍口干舌燥,下意识抿了抿唇,然后一张嘴含着了,旋即耳畔的声音更大了。
……
四爷说话算话,来了一回就没有继续纠缠维珍,麻利地去内间清洗一番。
刚才他虽然克制,却还是流了一身汗,自然维珍身上也出了汗,黏黏糊糊的也不好受,她本来也要去内间清洗,却被四爷拦着了。
“老实躺着,爷等下给你擦擦。”
维珍手软脚软的,四爷担心她跌跤。
三下两下给自己简单冲洗一番,四爷又赶紧端着热水进来,就怕维珍晾汗着凉。
维珍不喜人近身伺候,四爷如今也不喜欢,就自己投着热帕子给维珍擦身,只是越擦维珍的脸就越红,身子也颤得越发厉害。
“不……不擦了……”维珍磕磕巴巴地开口,不由分说扯过被子盖住腿,“行了。”
擦什么擦?越擦腿越软!
四爷就很无奈,放下帕子凑过去亲了亲维珍的脸,柔声道:“现在不行,过程子爷好好儿帮你治一治水。”
维珍一怔,旋即反应过来四爷是个什么意思,登时又气又恼,抢过四爷手中的帕子一把丢在四爷脸上:“你烦死人了!”
神特么的治水!
四爷也不恼,拿下帕子,露出一张坏笑的脸:“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
“我什么时候说的?”维珍瞪着四爷,一脸你少胡咧咧抹黑老娘的表情。
四爷清了清嗓子,然后好整以暇道:“闻君治水有一套,盼君危难之时显身手,尽早尽心帮妾治水……”
啊啊啊啊!
这男人脑子里头怕不都是黄色废料?
她哪儿有那个意思!就他这样的想象力不去p某站发光发热简直是极大的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