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雷决十分慌张:“宁修远,你杀了我,我是乾元宗的大师兄,我不能失去灵力。”
“不能杀他。”虞问水上前一步,语气中带着几分焦急:“宁修远,你不能杀他。”
宁修远收了自己得灵力,转头看向虞问水:“我知道。”
雷决跌坐在地,神情沮丧。
他现在就能感觉得到,自己得灵力在主见流失。
“完了。”雷决现在追悔莫及:“一切都完了。”
他很宁修远,可是在这一瞬间,他又不止恨宁修远。
他很宁步禹,想要杀宁修远,为什么不自己来,而是 要让他来?
他也很自己的父亲,明明他才是雷长老的儿子,可雷长老为何要评价他处处不如宁修远。
他还恨雷曼清,若不是雷曼清执意要杀虞问水,哪里会有这些事情?
想到这些,雷决忽然抬手,趁着自己得灵力没有散尽之前,也毁了雷曼清的丹田。
“哥哥,你做什么?”雷曼清满脸的不可置信。
“都怪你。”雷决的巴掌狠狠地落在雷曼清的脸上:“若不是你非要杀了虞问水,哪里会有现在的事情,我的丹田毁了,你也别想好过?”
雷曼清的脸上出现了跟雷决一模一样的绝望。
“是我让你偷袭虞问水的吗?”雷曼清想要打雷决,但是手却在半空中被雷决抓住,兄妹俩厮打在一起。
“我看宁修远说的不错,你就是处处不如他。”雷曼清声嘶力竭的道:“明明你就处处不如他,偏偏你还处处想同他比较?活该你处处被他压了一头,现在你自己得修为被废了,你就想要废了我的,你真的哪里都不如宁修远。”
没有再搭理一屋子乱七八糟的人,宁修远带着虞问水和玄知礼离开了这里。
“玄公子受伤了,咋们还得休养几日才行。”虞问水替玄知礼把脉,随后微微皱起眉头:“玄公子,你这身体……有些虚弱啊。”
玄知礼轻咳一声:“不瞒你说,认识你们之前刚受了一场重伤,这不是刚恢复没多久嘛。”
“休养几日吧。”虞问水拿出药草,准备给玄知礼熬药。
玄知礼点点头,看向宁修远:“宁公子,你先前那块玉佩可以借我看一下嘛?”
宁修远对那块玉佩已经没什么希望了,但还是随身携带着,听见玄知礼的话,便拿出玉佩递到玄知礼的手上:“你是说这个?”
玄知礼拿着玉佩,左看右看。
宁修远已经同虞问水说过了他在魔宗查找的结果,可谓是一无所获,所以虞问水的心中也逐渐有些失望了。
但是听见玄知礼主动提起这块玉佩,再加上他之前便说这玉佩有些眼熟,宁修远和虞问水心中的期待值再次拉满了。
两人都眼巴巴的看着玄知礼。
玄知礼看了半晌之后,皱起眉头看向两人:“这玉佩我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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