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阿古是个头脑简单的人,听了陈启的话,感动的一塌糊涂,连说几句“启儿受苦了”,但是无忧却冷笑一声。
“说的好笑,那你为何又忽然决定找宁步禹了呢?”无忧的眼神之中散发着寒意,看向陈启:“据我所知,乾元宗的大门可没那么好进。”
接连的问题,让陈启回答不上来,他始终低着头,一言不发。
“这件事情我青云宗相信无忧谷。”赵青云第一个站出来:“若是我有虚天镜这等至宝,我也定然不会将它借出去,还借给魔宗这种坏事做尽的人,这不是自断生路吗?”
“我玄霜亭也相信无忧谷。”赵佑林站出来:“无忧谷向来与世无争,谷中弟子也一心只想着种地,与无双宗也是井水不犯河水,无缘无故的,她们要灭了无双宗作甚?”
“那无双宗的灭门和虚天镜脱不开关系,二位做何解释?”
“你这话说的,虚天镜只是一个法器,又不是一个人,时好时坏在于用它的人。”沈瑜站出来,冷哼一声道:“我现在抢过你的剑,一剑将你旁边的人给杀了,那你说,这是人的死,是怪你?还是怪剑?”
“自然……是怪你?”那人说道后面,也有些底气不足。
“是啊,魔宗抢了无忧谷的虚天镜,你不去怪魔宗行事狠辣,你来怪无忧谷?”
“虚天镜既然是这般杀伤力强大的法器,就应该保存好才是,怎么能轻易被魔宗给抢了去呢?”
沈瑜翻了个白眼:“你看你看,我拿你的剑杀了他,你不怪我,不怪剑,却去怪这个人‘你明明只有一条命,为何还要出来到处闲逛呢?’”
沈瑜嚷嚷道:“你这么有正义感,无忧谷被魔道骚扰的时候,你怎么不出手相助呢?”
“你……”那人十分生气,但是又不好公然怒怼沈瑜。
毕竟沈瑜可是天启大陆远近闻名的炼丹师,指不定哪一天就求到了沈瑜的头上也不好说。
现场支持无忧谷的也有,支持乾元宗的也有,乱做一团,最后不欢而散。
“真的是太解气了。”赵青云哈哈大笑两声,他和无忧还有沈瑜三人坐在街边的酒楼中,看着无忧道:“无忧师妹,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原本以为你不求进取,却没想到,你巧舌如簧啊。”
“多谢夸奖。”无忧端过赵青云递过来的茶:“师父将一团乱麻的无忧谷交到我的手中,我若是不能护好无忧谷,我就是愧对师父所托。”
她缓缓垂下眼睫:“当然的许多事情,其实也是因我而起,若是我引狼入室,无忧谷也至于频频受到魔道的骚扰。”
“当年的事情不怪你啊。”沈瑜也长叹一口气:“那时候只感觉宁步禹此人,诡计多端,爱耍心眼子,谁知道他尽是这般狼子野心。”
无忧喝了口茶,放下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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