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修远也有些尴尬。
他原先觉得这玄知礼有古怪,所以故意隐瞒了自己得灵力,本以为玄知礼也是故意隐瞒了一番,却没想到,这家伙的灵力,是真的只够自保。
而且还得是不怎么危险的情况下。
“咳咳。”虞问水反应倒是十分快:“你也看见了,我们虽然有些灵力,但是我恶疾缠身,不愿意过多招惹是非,还望玄公子不要计较才是。”
“怎么会。”玄知礼摆摆手:“昨夜的事情多亏了你们,你们于我有救命之恩,咋们也算是过命的交情了,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宁修远和玄知礼一同从虞问水的屋子中出来,宁修远忽然看向玄知礼:“玄公子,你有没有信得过的修士,可以帮忙送信的?”
“你要送信?”玄知礼看向宁修远:“送到哪里?”
“无忧谷和青云宗。”
“你还认识这两个门派的人?”玄知礼的眼神之中闪过一丝激动:“那自然是有的,无忧谷好说,只不过听闻青云宗脚下弥补迷障,只怕没那么好送进去。”
“放心吧。”宁修远的嘴角露出一抹笑意:“玄公子只要帮我找到人,但是这个事情还请你帮我保密。”
玄知礼点头:“再下必然守口如瓶。”
宁修远拱手朝着自己得房间走去。
虞问水的行为过于古怪,定然是无忧同她说过彻底解了这灵力相冲的法子,但是她不愿意用,所以他一说起来,虞问水便立马变的十分激动。
但越是这样,宁修远便越想弄个明白。
虞问水休养的差不多了,三人这才再次踏上前往淮州的路。
“宁公子,你带着娘子在外游历,难道家中的长辈就补担心啊?”玄知礼突发奇想。
经过几日的接触,三人现在几乎算得上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听见玄知礼的问题,虞问水有些顿住。
她不知道宁修远会作何回答,所以她心中也有些没底。
“自然。”宁修远背着揽月,抬起眼眸看向远处的地方:“我的加重已经没有人了,唯一关心我的人便是问水。”
玄知礼从宁修远的话中读出了一些信息,他点点头:“宁公子同我一样,是苦命人啊。”
虞问水十分诧异的回过头看向玄知礼:“玄公子的家人也……”
“我会灵力,是因为我的父亲乃是一个修士,他天赋极好,曾经可是我们这边修为最高的修士,帮许多村民都接过过麻烦。”
玄知礼似乎在诉说,又似乎在回忆一般,眼神晦暗不明,叫人分不清他的情绪。
“在我十几岁的时候,我父亲去帮村民除魔,却没想到,那魔物灵力深厚,我父亲没能成功,反而害的那一家的男主人惨死。”
“父亲深受折磨,日夜煎熬,开始没日没夜的修炼,最后……竟然产生了心魔,练了无情道,离我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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