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不断的从体内往外流。
四季捂着自己左边腹部,匕首从侧面刺进去了。
但约瑟夫的伤比他要严重多了,肺叶被伤到了,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呼吸的时候把鲜血从气管中带上来,慢慢的从嘴里和鼻子中渗出来。
整个人无力的靠着墙坐在那里,死亡对他而言,或许还是好事情。
只是从那茫然的眼神中,四季却看出来了,忍不住摇摇头,呵呵笑了起来。
对此,约瑟夫有点疑惑。
“你笑什么?”
“笑什么重要么?”
大肚能容,容天下难容之事;笑口常开,笑天下可笑之人。
“只是笑你是一个,连自己在追求什么都不知道的可怜人罢了。”
四季摇摇头。
约瑟夫没有野心,发动战争也不是为了野心,仅仅只是为了发动战争而发动战争,战争结果如何,他无所谓,反正打起来了就行。
这一点,四季看出来了。
通过一个人的眼神,可以看到很多东西,也可以明白很多东西。
“我是不知道,难道你自己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吗?”
约瑟夫反问了一句,只是呼吸似乎变得更加困难起来。
他的时间不多了,四季也不会那么容易放过他。
对于他的反问,四季只是摇摇头。
“我也不知道我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人的思想是很复杂的,很多时候,不要说外人了,就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但四季有目标,有很明确的目标,那是必须要做的事情。
必须要做的事情,和自己想做的事情,那是不同的。
“虽然不明白,但我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明白什么是必须要做的,明白什么是做不做都无所谓的,更加明白应该珍惜生命,明白已经敬畏生命,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死了,就代表彻底的终结,什么都不会留下。”
捂着伤口站起来,把德鲁弗林加收回剑鞘,拿出了别在腰间的手枪。
这时候,手枪就已经足够使用了。
但塔巴莎却在这个时候冲了进来,谢菲尔德也跑进来了。
塔巴莎是想要亲手杀死约瑟夫去报仇的。
四季没有阻拦,任何一个人,都没有权利阻拦一个想要报仇的人,不管和对方是什么样的关系,哪怕是兄弟姐妹父母亲人,都没有权利阻止。
所以四季不会阻拦,欠债还钱杀人偿命,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但四季也很明白,冤冤相报何时了,有时候宽恕,是比复仇更加难以做到的事情。
只是四季既没有阻拦也没有劝说,应该如何做,那是塔巴莎自己的事情,塔巴莎也有自己的想法。
而最终,塔巴莎也还是没有动手。
谢菲尔德,对此表示感谢。
“让我和他,最后待一会儿吧。”
谢菲尔德面露恳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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