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总愣住了,他看着床上的儿子居然不流口水也不发呆,他,他在和自己说话,他好了?!
“儿子!儿子你说话了!”钱总一步上前坐到床边,用手摸着孩子的脸,神情异常激动:“哈哈!你好了!好掉了!赵大师果然厉害,夫人你看,咱们的宝贝儿子好了!”
可是,钱总的儿子却淡淡的笑着,钱夫人更是重新拿出一个杯子倒了口酒,好像这根本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一样。
“你们……”钱总何等样人,一下子就发现了有什么不对劲,可是已经晚了。
钱总坐在床上发现自己忽然无法动弹,就连眨眼睛也做不到,他感觉到头顶忽然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这股疼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爆发出来的时候,钱总的眼前已经陷入了一片永远的漆黑。
之前椅子上的小女孩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钱总身后,她的一根手指从钱总头顶刺穿进去,就好像戳破豆腐似的那么简单。
钱总瞪大眼睛瘫软在床上,只见小女孩用她那刀刃般的指甲在钱总头上轻轻划了一个圈,然后用力一扯,钱总的整块头皮都被撕了下来。
女孩迫不及待用嘴贴到钱总血淋淋的头盖骨上,贪婪的吮吸这里边儿的脑浆。
随着这一幕血腥诡异到了极致,可是钱总的妻儿并没有惊叫着逃离,两人只是身上害怕得有些发抖,惊恐的看着女孩。
女孩把钱总扔掉的时候,只见无论床上还有地板上的血迹同时消失,而钱总的尸体则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竟然就这么在房间里消失了。
“好了,你们的目的我已经帮你们达到了,只是别墅里的事情,你们办的实在欠妥。”女孩抹掉嘴上的血迹跳下床,迈起轻盈的步伐离开了病房,临行前也不知道在对谁说话:“别墅的位置还能用,你们想办法给我找几具横死者的尸体过去,死的越惨越好。”
钱夫人愣了一下,完全不在意自己老公已经消失,急忙道:“可那个赵大师怎么办?他好像知道了很多东西。”
“这不关我的事,我答应你们的已经完成,现在是你们帮我办事了。”女孩话没说完,人已经消失在了病房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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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后,2月1日,晚上十点半。
赵桓枢已经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洗了澡以后穿着睡衣,坐在电脑桌前一边喝着热牛奶,一边百无聊赖的上着网,就在这时候赵桓枢看到了一则新闻:“温州某房产老总遭遇车祸身亡,妻儿继承全部遗产。”
赵桓枢的牛奶杯停在了嘴边,眼睛越睁越大,这不正是找自己驱邪的那个钱总么?怎么死了?
正当赵桓枢感叹世事无常,钱总做了那么多亏心事不需要自己动手也得到了报应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起来,点开一看是李德龙发的一条微信,没什么内容。
就在这时候,赵桓枢家的大门忽然响了起来。
“谁啊?”赵桓枢把杯子放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