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大姐继续和赵桓枢说着自家弟弟的情况:“那天早上我开门,就看见弟弟靠在门外睡着了,我本来想这人真是的有那么困么,上个厕所回来在家门口都睡着,可是我一看弟弟的脚,发现他的鞋子很脏,再看鞋底居然都磨破了,脚底好多破了的血泡,把我吓得急忙把他背进屋上药。”
“我老弟四十好几了,至今没讨媳妇儿,他的脚磨成那样子根本走不了路,更别说下田了,我让他在床上休息几天,可是没过两天,我早上起来的时候又看见他睡在门外边儿,那个脚也不知道走了多远的路,这次鞋子虽然没破但是却把脚底刚好的肉磨出了水泡,新伤加旧伤,等他醒来那个疼哟,叫的跟杀猪似的。”
“然后就是前几天,又发生了同样的事情,现在我弟弟的脚基本上是废了,我们怕呀,村里的老人说弟弟是撞邪了,晚上被鬼勾出去;弄得现在村里人一个个都不敢来我们家,就连经过都是绕着走,赵大师,您可要帮帮我们呐,我那弟弟的精神一天比一天差,要是下次再被勾出去,真不知道他会……”
卢大姐说道这里有些哽咽,赵桓枢说你别着急,先去家里看看卢先生的情况再说。
卢家是农村典型的四合院型结构,而且看上去有些老旧,周围的村民都盖起了新的砖房,唯独他家还是土基房,进到院子以后,赵桓枢扫了眼这里的环境,门正对着的石阶上是客厅,右侧是灶台还有堆放柴火的地方,左边有一排鸡笼,再往前有两个小房间。
靠外的房间半开着门,里边儿传来微弱的呻吟声,想必里边儿的就是卢先生了。
因为卢姐要去继续忙地里的活儿,就由卢哥带赵桓枢还有李德龙进屋,屋子里的摆设很简单,一柜一桌一床,床上躺着一个面黄肌瘦四十来岁的男子,两只脚露在被窝外缠满了纱布,白色的纱布上隐约可以看到蕴出的星斑血迹,在床边还放着一个轮椅。
赵桓枢看这卢先生疼得连话都说不清,于是让卫思涵在他的脚上施加一些阴气,令其暂时失去知觉;卢先生感觉脚底有些冰冷的同时,那不断传来的痛楚竟是渐渐消失了。
没等惊讶的卢先生坐起来向赵桓枢道谢,赵桓枢就说你躺着就行,刚才我已经暗中施法,让你的脚不疼了。
卢大哥看得一愣一愣的,弟弟的脸色确实好转了一些,而且真的就不疼了!暗中施法?刚才大家都在场,谁也没看到赵桓枢有什么特别的动作啊。
这下卢大哥和卢先生把赵桓枢佩服得不行,尤其是卢先生非要坐起来,抓着赵桓枢的手说您真是得道的大师菩萨啊!我,我的脚好了,好了么?
赵桓枢说不疼不代表好了,然后拿出手机打开封鬼APP看了看:字体呈现出微微的淡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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