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鸽冲着这张脸不停的左看右看,用手轻轻一碰,顿时疼的呲牙咧嘴,整个人更是都懵了。
“不是这样的,景云昭,你明明把我的脸打的很严重!我要鉴伤!”陶鸽吼道。
“医生就在外头,是正了八经的军医,他都已经说了,你内伤外伤都没有,好的很。”景云昭声音冷淡,又道:“陶鸽,我已经给你很多次机会了,没错吧?”
“你在火车上冒用我的名字和别人谈天说地我没开口,如果不是你嘴毒让我险些受人诟病替你承担罪责,我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会让你满足自己的虚荣心当你的冒牌‘景云昭’,我是戳穿了你不假,可是你自己犯错,我一没有训斥你,二没有当众挖苦你,你还有什么资格不满?”
“还有,你进了学校被霍天仙扔东西完全就是巧合,我压根不知道她差点砸中的人是你,可你非要将事情硬算在我头上,与其说你误会了我,不如说你故意想让我成为你心里那个十恶不赦比不上你的人吧?为人虚荣自私到这种地步,我打你几个巴掌算得了什么?”
她心里清楚,陶鸽之所以针对她是因为同出华宁县。
一样是从华宁县出来的人,一样上的是a大,她是状元,她在火车上救了老人家,而陶鸽则是相反。
到了a大,她住的是四人间,虽然也没贵多少钱,但舍友是霍天仙和姚宝宝这样富家女,随手一扔就是几万块的东西,陶鸽心里更是因此不满嫉妒。
但实际上,不过是陶鸽自己钻了牛角尖。
尤其是知道她是孤儿之后,心里的不平衡更重。
不过这并不是环境逼迫陶鸽如此不讲道理的,是她自己看不清算不明。
“景云昭,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原谅你的,你现在是故意和我说这些,不就是想让我和教官开口帮你求情吗?不可能!我告诉你,有你没我!之前在火车上,你明明就坐在旁边,却就是不开口,不就是想要看我笑话吗?说的好像你故意不和我计较一样,如果你真不和我计较,最后就应该彻底不出现不是吗?!”陶鸽眼神暴怒。
景云昭嗤之一笑。
她一开始冒充,那只是小事儿,只是和两三个陌生同学说说话而已,即便说错什么也无伤大雅,可后来却是吵的整个车厢一阵乱七八糟,甚至还气的老人厥过去,她怎么可能继续能忍?
真是个不知足不会自省的人!
“看来你还没长记性。”景云昭俯下身子,直接伸手捏着脖子,手中轻轻一用力,顿时陶鸽被憋得脸色通红。
“我还用不着你来替我求情,和你说这些不过是看你能不能知错就改,可看样子你还不懂事。”景云昭脸色阴狠:“陶鸽你怕是不了解我吧?你是华宁县人,不如自己找人打听一下我景云昭是不是吃亏的性子再说!事不过三,我耐心已经没了,现在在基地,我不会把你怎么样,不过想让你吃点苦头也是做的到的,不信你就试试看!”
说着,松手将人一甩。
陶鸽连忙咳了几声,捂着脖子眼神惊恐。
她能感觉到,景云昭刚才真像是要掐死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