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石山应了声是,刘太傅摆了摆手,沈石山从书房退出。迎面与一人相遇,沈石山与之点了下头,便由引他入府之人带出了府。
那人进到书房,给刘太傅见过礼后问道:“太傅,此人可用否?”
“你担心他反复无常?”那人点头,刘太傅冷笑,“倒是个十足的小人,被高远思带到京城,不过是几句口角就要置高家于死地,不知天高地厚也就算了,年纪不大心气儿还不小,如今得中进士就且先用着吧,若事办成也罢,若办不成……拿去顶罪就是。”
听了刘太傅对沈石山的评价,那人放下心来,刘太傅自然看在眼里,语气柔和了许多,“承福,你自幼便跟着我了,如今也有二十多年,我岂会为了个外人不信任你,你也不必多想。”
刘承福躬身道:“承福能得太傅信任、为太傅办事,便是今生之幸,即使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
刘太傅欣慰地拍了拍刘承福的肩头,最后还捏了两下,承福微微哆嗦了下,但刘太傅的目光已落到丁善送来的信上,若有所思地道:“都说那姓岳的家中有如花美眷,你可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