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玉香回来的早,一进门就抱着江采月,“姐,你可是回来了,想死我了。”
江采月也抱着玉香呵呵地笑,“这都要嫁人了还疯疯癫癫的,也不怕许泰平要退货。”
戚南琴在旁嗔道:“后儿就过年了,说什么死不死的?多不吉利?”
玉香吐了吐舌头,“姐,你最近没在城里,城里可是出了不少事儿呢。”
“嗯,我也听说了一些,没想到那个郭元白竟如此无耻,就是不知他害崔德阔目的是什么。”
“谁知道呢,贺大人审了许久,虽定案了,可他就是不肯说,贺大人也没办法,郭夫人这些日子四处喊冤,瞧着倒有些可怜,可郭元白疯了,他做的那些事情若不严惩,将来不知还会闹到什么地步。”
戚南琴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当初若不是他们自以为是,欺到平芜长公主头上,事情也不会弄成这样,那郭元白都是咎由自取,郭夫人要怪也只能怪她教子无方。”
她对郭家做的那些事情可是深恶痛绝,半点同情心都不想给他们。
玉香叹了一声,她自然知道这个道理,郭夫人并不值得同情,但一个做娘的为了儿子求告无门,那种绝望也是让人见之伤心。
江采月笑道:“咱们玉香就是心善,还好不会做个烂好人,倒也知道该帮的帮,不该帮的不帮。至少虽同情郭夫人,倒也没想要帮郭元白脱罪。”
玉香苦笑,“之前余熙那起案子就是郭元白使的手段,我怎么可能替郭元白脱罪?没准郭夫人已经恨我入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