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低着头,弱弱的喊了一声:“皇上……”
“你不说所犯何事,朕怎么知道你请的是什么罪?”赵凰凌立在子曰跟前,眸光一闪:“该不是你又教了儿子旁门左道的东西?!”
“不是的,皇上。”子曰哭笑不得的否认,凝神片刻,才缓缓道:“臣妾以前在宫外的时候,跟着一个老乞丐学过一些医术,皇上新年伊始的时候患病,臣妾当时被太后派去未央宫侍疾,那时臣妾给皇上偷偷摸过脉。”
子曰抬眸悄悄打量了赵凰凌一眼。
“继续说。”赵凰凌语调冷沉,毫无表情,令人完全看不出他此刻的情绪。
“把脉之后,臣妾便得知皇上的病症与那老乞丐曾经说过的一个怪症一样,看着太医们焦头烂额,皇上的病也一天比一天严重,所以私下偷偷给皇上用了些药。”子曰不顾大肚子,刚想跪在地上却被赵凰凌揽了一把,便闻他皱着眉头道:“注意你现在的身子!要请罪,先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清楚。”
“是。”子曰低头应了一声:“臣妾当时看过太医的药方,与臣妾记得的方子用药并无冲撞,才大胆用了药,因臣妾在侍奉太后的时候,经常要做药膳,所以会到太医院领些药材,当中有剩下的,刚好被臣妾利用上了。这件事,也无人知道。”
“为何现在却要告诉朕?”赵凰凌隐约猜出了点什么,但他还不能肯定。
“臣妾说了,请皇上不要责怪魏公公,魏公公也是担心皇上的身子。”
一旁的魏禧一楞,想到今日的药膳,后背止不住的流汗。宁容华啊,您这是……不厚道啊!
赵凰凌冷冷瞥了魏禧一眼,又看向子曰:“你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子曰一囧,低下头有条不紊的说道:“皇上几天前到寄畅园用膳,您走了之后来了个小太监,自称是魏公公的徒弟,想请臣妾做些降火的膳食,那时臣妾多嘴问了一句,才知道皇上正为南方疫病烦心。只是那小太监也不清楚,臣妾想着反正平日无事,也通些药理,就让人去打听了南方疫病的详细病状,岂料一听,竟然发觉那症状与皇上上次所患之病是一样的,只是那些人更加严重了。”
“你有治愈南方疫病的方子。”非疑问,非兴奋,至少平静的陈述。他略微一想,当日他的症状,还确实与南方疫病有些相似,但也只是相似,而且为她诊病的太医却没有发现这一点,这是为何?
听着波澜不惊的口吻,子曰心里也是忐忑:“是,臣妾翻阅了多本医书,联系那病症将方子稍微改了一下。”咬着下唇,她毫无畏惧的直视赵凰凌那双深邃的眸子,拿出那张药方:“若是皇上信臣妾,可找人试一试,不过臣妾有信心,这个方子一定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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