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并没有很好看,而是属于耐看型的。
岳瑛盯着那个女人,扬扬下巴:“过来。”
侍从看了眼,对着女人挥了挥手。
侍女排着队,身姿婀娜多姿的离开了殿中,而侍从也退了出去。
最后的关门声为窸窣的离开声画上了句号。
岳瑛换了一个姿势,用打量货物的视线将女人看了一遍,满是挑剔。
看了下依然安安静静站在那有些局促的女人。
勾了下唇角,说过来,在那干嘛,该干什么还需要人教?
女人水灵的眸子看了岳瑛一眼又低垂了些。
她抿了下唇,终于挪了步子向岳瑛走来。
看着那女人走来,岳瑛露出无声的嘲笑。
这其实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他喜欢哪种也从没要过这种类型的他嫌闷,就像这个,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这不是扫人兴么。
但现在岳瑛觉得安静点也不错。
──再怎么爱装还不是个**。
他笑着在心底狠狠的骂。
嫌女人磨磨蹭蹭是岳瑛,在她走近之后嫌她脏不让她靠近的也是岳瑛,果真是喜怒无常,变化莫测。
岳瑛凑上前在女人的发丝上闻了闻──还好,胭脂粉味不算浓重。
他勾着唇角支起上身盯着女人,女人也正诧异的望着他,对上他的眼睛后又微微垂了眼帘,双颊在暖黄色烛光的照映下微微泛红。
“怎么不说话。”
岳瑛笑着,不经大脑的沙哑的问出这么句。
他也不知道自己问这干什么──他不是来找人来谈心的,可是白天的冲动当对着不同的人却完全没有反应,一点反应都没有,要不是白天还有过那么大的反应,岳瑛都怀疑自己坏了。
可是他就是想说。
哪怕女人没有回应,他就像自言自语。
──就像一直在自言自语……
他抬手轻抚对方的脸颊,目光和笑容竟变的恍然温柔:“……说句话吧,我想听听。”
他心里突然难受。
那是个不能碰触不能侵入的领地,只能遥遥望着。
它在他心里独一无二,任何一个都无法和它相提并论。
哪怕是一种比拟、代替都是对它的一种玷污,就像雪白的纸沾染了细小的污点一样让人难以容忍到快发疯。
太纯净了,他无法忍受它受到污染,言语的、目光的,哪怕是在无形中能接触到的,都是污染
──这个世间,对它就是种污染。
“说什么?”
温和的女声打断了岳瑛的思想在他的耳边徘徊。
岳瑛如大梦初醒般盯着依然低垂著眸子的女人,收了正抚摸对方脸颊的手,表情也变得冷淡。
──更何况这种,下贱的、装模作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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