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判决很快下来了。
谢韬因为品行不端,被革除功名,驱逐出京。
听到判决后,谢家母女和春草全傻眼了。
怎么会这样?
春草傻愣愣地跪倒在地。
她只是想嫁给谢韬,成为他的正妻,保住小命和肚子里的骨肉而已。
根本就没有想过让谢韬革除功名啊!
谢韬没了功名,还能有什么前程?
可她长得一般,又失了身子,要是不跟着谢韬,她又能跟着谁呢?
春草看着满身狼狈的谢韬,突然犹豫起来。
到底还要不要继续跟着谢韬?
就在这时,备受打击的谢家母女终于从绝望中回过神,冲过去厮打春草。
两人眼中爆发出强烈的恨意,看得春草心慌不已。
母女俩一个抓她头发,一个扯她衣服。
春草痛得哀哀叫唤,很快变得狼狈不堪。
她拼命挣扎,可到底只有一个人,又哪里应付得了两个发狂的女人?
还是府尹看不下去,让衙役拉开了谢家母女,才把她救下来。
被救下来的时候,春草满脸都是指甲挠出来的血印子。
梳好的头发也散开了,变得乱糟糟的,跟鸡窝一样。
还有身上的衣服,也是扯得乱糟糟的。
好在冬日穿得厚实,母女俩拉扯了她好一会儿,也只是拉开了一点外衣罢了。
春草却被吓得不轻。
她想起谢家母女以前是怎么欺负她的,又想到谢家母女那吃人的眼神,突然嘲讽地笑起来。
“大人,民女要伸冤!”
……
秦婠又一次带着秦娇去了郊外施粥,顺便还救了几个快饿死的灾民。
然而看着那可怜的功德值,她还是郁闷了。
只是救这些灾民,功德值太少了。
以前没觉得什么,如今她想要用功德值兑换的东西太多,就忍不住觉得功德值太少。
可问题是,要怎么才能赚到更多的功德值呢?
秦婠陷入了沉思。
突然,她身边多了一个人。
“你又在想什么?”
秦婠抬起眼,果然看见了明熙。
她有些无语:“你怎么又来了?平时都没事做?”
也太闲了吧!
难怪是个穷光蛋。
不想,明熙居然理直气壮地说:“赈灾乃是关乎社稷的大事,孤身为太子,自然该以身作则。
更何况,你天天来赈灾,孤若是不出面,秦家可要被推上风口浪尖了。”
秦婠闻言一愣,转念一想,才明白明熙的意思。
她皱起眉头,突然有些郁闷。
明熙的意思她懂。
她天天这样施粥,看在别人眼里,就有收买民心之嫌。
如果她是个民女还罢了,偏偏她父亲是个大将军。
若是有心人计较起来,她这样反而会给全家带来灭顶之灾!
可是明熙在这里,情况又不一样了。
明熙一露面,她代表的就不光是秦绍,还有明熙这个皇太子。
谁让她是未来太子妃呢?
弘兴帝只有明熙这一个儿子,就算有心人再挑拨,效果也有限。
秦婠又想了想,最后狐疑地看着明熙:“这么说,殿下来这里是为了帮我?”
她怎么觉得,这小子没安好心呢?
果然,明熙厚着脸皮说道:“既然你也这么觉得,是不是该给孤一些好处?”
秦婠:→_→你可真有脸!
明熙:←_←脸面是什么?能吃吗?
秦婠:“!!!”她居然输了!
她压低声音,警惕地问:“你想要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