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生气嘛,也不至于。只是为了了解原主的情况,也只能以这个名义探听了。能探听多少是什么。
很快,她就摸出了一些事情,原来原主偏疼小儿子。虽然大儿子在老爷去世前继承了侯府,但是因为这个儿子不学无数,又肯听从大儿媳妇的管,一直让原主心里不痛快。
原主是个泥腿子出身,当年老爷随公公打开下的时候,在乡下骋的。她自己没读过书,而大儿媳妇却是书香门弟出身,一股清流,硬是压了原主一头,让原主非常不痛快。
二儿媳妇是原主自己挑的,娶的是一个武官的女人,人家讲究“女子无才便是德”,会管家,但并不怎么识字。
虽然大儿子继承了侯府,成了老爷,但是因为原主还在世,硬是压着大儿子一家住了偏房,自己则打算带着二儿子一家住进来,因为之前原主生病,这件事情没有操办成功,暂时搁浅了。
周琴一听这一脑门子官司,就觉得头痛。
原主到底是哪里有病,觉得自己那个连考个进士都考不中,还是荫庇进去的二儿子当了一个官,就是一个有出息的,以后一定会当大官?
连原主的贴身丫环鸳鸯都知道原主偏心,虽然没有直说,但隐晦的透露了一些,怎么原主就觉得自己是一碗水端平的呢?
难道她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最忌讳的就是一碗水端不平,不患寡而串不均?
不知道具体情形,但隐约觉得现在这个事态怎么那么熟悉呢?
总感觉在哪里见到过,在哪里呢?
原主已经五十多岁了,平时又不怎么运动,整天在家里窝着,不是找这个谈话,就是找哪个,精神气其实也没有周琴想像中的那么好。
午饭过后,她不过散了一个步,就有种打哈气的冲动、
听鸳鸯浴,原主有睡午觉的习惯,周琴便从善。
看来,在她要做别的事情之前,她当前最重要的事情恐怕是先把身体给养好了。
只是,才刚躺下,就听到鸳鸯回禀二夫人带着五少爷过来了。
周琴眉头一皱:“睡午觉的时间,她带着孩子来干什么?”
鸳鸯大概也没有料到她会这么问,呆了一下,不过毕竟是大丫环,立马反应过来,说道:“老夫人,你平时不是非常疼爱这个孙子吗,二夫人应该是带五少爷过来讨你欢心了。”
周琴摆了摆手:“得了,让她先带回去吧,没事午觉的时候就不要过来了。”
脑子里,对这个传说中十分得原主偏疼的五少爷,她没有什么印象。一个两三岁的孩子罢了,她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玩的,到底是她哄孩子,还是孩子哄她呀?
“是,老夫人。”鸳鸯退了出去。
二夫人坐在大堂里,奶娘抱着五少爷。
两、三岁的小孩子正是爱玩好动的年纪,虽然平时这个时间点也有睡午觉,但因为经常会来老太太这里,到是弄得五少爷的午觉时间有些紊乱,奶娘有点为难。
她已经隐晦地跟二夫人提过这事了,结果二夫人还嫌弃她多管闲事,让她带好五少爷就行了,别的少插嘴。
唉……当娘的不心疼自己的儿子,她瞎操什么心呀?
奶娘只能继续抱着五少爷,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