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又走过去,“日记本给我。”
盛光没给,反而是有想翻开看两眼的打算,“这里面写着什么啊,夏哥哥怎么这么紧张?该不会是你跟哪个女生交往的小秘密吧?”
陈又伸手去拿。
盛光一个灵巧的避开了,大步走出房间,边走边笑,“夏哥哥,别这么小气嘛,我只是拿了一下你的日记本,你那眼神,都快要把我给吃了。”
“你这东西不能放房间里,应该找个更隐秘的地方藏起来,早恋被爸爸跟奶奶知道了,他们就有的闹了。”
操,陈又生气了,等着,老子不搞死你,也要让你长点记性!
他追上去,在楼梯口那里按住盛光的肩膀,“给我。”
盛光把日记本一扔,“给你给你,我就是跟你闹着玩,夏哥哥你怎么……”
话声戛然而止。
盛光和管家眼睁睁看着废物抱住日记本,从楼梯滚了下去。
陈又头撞上楼梯,脚撞上墙壁,身体以痛苦的角度扭着,尽管如此,他还是费力挪了挪,把手里的日记本放进书包里。
做完这个动作,陈又就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陈又的脚打了石膏,整个人废了一半。
系统说,“你干嘛要摔下楼梯啊?杀敌一千,自损九百这种招一般人不会用。”
陈又说,“我乐意,我爽。”
他在病房瞅瞅,发现自己的书包被搁在沙发上,这才松了一口气。
“444,我的日记本里写了什么啊,你知道吗?”
系统说,“知道,但是我不想说。”
陈又,“任性。”
就在他躺在病房哼唱《双截棍》的时候,别墅里是另一番景象。
阿姨被支开了,大厅被一股可怕的低气压笼罩,化作无形的锋利刀刃,静悄悄地悬浮在上空,随时都会狰狞地刺向某一个物件,或者某一个人。
沙发上的男人长腿交叠,十指的缝隙交叉,面容冷峻。
盛光站在一旁,脸色苍白。
盛擎端起茶杯喝口茶,“你去盛夏的房间干什么?”
盛光说,“我是听到他的房里有声音,以为是老鼠,所以就……”
盛擎打断他,似是没听清,“你说什么?”
盛光的额角滑落一滴冷汗,他对这个人的畏惧是与生俱来的,记忆里几乎都是距离感和压力,还有怎么也无法追上去的高大背影。
“爸,我撒谎了,没有老鼠的声音,我就是想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他变的像另外一个人的。”
盛擎的眉毛一挑,“那你知道了什么?”
盛光抿嘴,“没有……”
盛擎撩起眼皮。
这一刻,盛光无端的觉得,自己在父亲的漆黑瞳孔里是一个无用的废物,白忙活一场,还搞出这种事,“爸,你要相信我,真的不是我推他下楼的……”
盛擎把茶杯扣在茶几上面,“他没有说是你推的,我也没有提,只有你一个人在急于澄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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