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天真可爱的姑娘比,他还是更喜欢风韵犹存的小妇人!
察觉到他不怀好意的视线在娘的胸口徘徊,徐招娣握握拳头,越来越想揍人怎么办!
徐忠国果然吃了晚饭就离开了,他家里有五间大瓦房,锦初和徐招娣不怕没地住,况且钱还在她手里,这家人自然不会怠慢。
等到夜里九十点钟熄了灯,徐招娣亲亲热热的依着她娘,声音清脆却放的极低,“娘,您来这里是因为他们家曾经跟我议过亲事吗?”
“是呀!娘就是想看看,若是当初没有离开山里,由着你嫁过来,你的生活会如何?”黑夜中,锦初眼神闪烁,最主要,这么一家子祸害实在不该活的轻轻松松、毫无束缚。
“肯定不如现在自在!”窗外是熟悉又陌生的虫鸣嘶叫,躺在床上的徐招娣坚信不已。
在学校里她认识了不少同龄的朋友,随着越来越深入的了解,天南地北的聊天,让她学会了母女两聊天聊到很晚,徐招娣不知不觉中睡的熟熟的。
锦初闭着眼,似乎也睡着了,只是她耳朵微动,慢慢起身,身体轻巧的跃下床,摸出包里的相机,开门走了出去。
院中一片漆黑,月光被云朵遮住了光芒,山脚下凉风阵阵,比白日的潮热,舒服了很多。
五间房全都熄了灯,明明该是安静的睡眠时间,最东侧的那一间房却隐隐传来细微的动静。
锦初步伐矫捷,三两步跨了过去,轻轻一推,东房的房门自动的打开,里面传来的声音越发的明显起来。
“呜……唔、嗯!”
连绵不断的低鸣,由远及近,像是鬼魂幽怨的啼吟,又像是女人不甘的哭诉。
这时乌云散去,月色渐渐恢复神采,将屋里的一阵照的无处遁形。
娇小的女人满脸泪痕,双手被拴在床头,嘴里被塞的满满的,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响。就是这种无助的状态,让她身上的男人越来越有蹂/躏的冲动。尖嘴猴腮的脸上露出猥琐贪婪的笑容,粗糙的手指不客气的上下其手,看来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
锦初买的相机是专门用于黑天拍摄的,她按下快门,着重于女人的挣扎和男人的面容拍了两张后,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她身形一顿,直接从地面滑向了屋中央的木桌下,趴身伏好。
门被推开,进来的竟然是徐忠国的爹徐石头。
锦初的唇瓣抿的更紧了,因为徐忠义还没做出实际伤害那女人的举动,让她有时间拍照,可如今看着发现老公公进来,脸色越加苍白的女人,锦初的心头咯噔一声,火气腾地涌起。
徐石头显然比他小儿子更加道貌岸然,至少白天根本看不出他存了什么猥琐心思,没想到,即便不是招娣,他仍是没有放过自己的儿媳。
这种男人,死一万次都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