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阳是个没有担当的男人,他爱锦娘时说的全是真情实意,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心心念念的美人又到了手,自然惦记起男人的福利……被诱惑不是偶然,换个女人照样能成事,所以委托者并不恨梅娘,她只是对自己识人不清和选择的这一条路感到的失望迷茫。
在这样的大时代背景下,锦初承认对男人的诱惑更多一些。如同女尊社会,或许鲜少有女性会选择一人白首到老,但是古人重诺,谦谦君子也要一言九鼎。
锦初瞧不起周青阳的虚伪和自欺欺人,作为一个言而无信的男人,所有人类性情上该有的贪、欲、念,他都难免于身。
偏偏,连他自己都高估了自己,认为他可以苦守承诺,恋慕委托者的姿容绝色下,甜言蜜语诱的少女真心相待,结果顺理成章的在婚礼上冲动了一把,把自己也逼向了两难之地。
他觉得对正妻的承诺不该忘记,对孤苦伶仃的梅娘也该尽到责任,但却不想想,凡事都该有个先来后到,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约在前,梅娘在后,前一个都没能坚守一辈子,后一个的坚持岂不是更可笑。
周青阳听闻锦娘被迁怒的睡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柴房,自觉无颜见她,心情郁结之下,把自己又作的病重了起来。
锦初一身素锦衣裙,眉宇间消去丝丝忧愁,颜色越发的清丽多姿,让坐在正中的周老太太的更是含恨于心,冷声道,“让你起身了吗?”
锦初连停都没停,将腰板挺直,淡淡的撩了一眼这个不懂轻重缓急一心拿捏孙媳妇的老太婆,同样冷声道:“夫君又重病不起,老太太,有为难我的时间,不如去寺庙里替夫君拜一拜,怎么之前都好好的,如今却病魔缠身,实在是令人心难安!”
“你瞧瞧、你瞧瞧,这张利嘴,亏得是尚书家的千金小姐,却比那街头巷尾的泼妇还要厉害!”周老太太恨恨的对身旁的婆子抱怨,使了个眼色,不知又起了什么坏心思。
锦初抬眸扫了眼那撇着嘴一脸嫌弃打量她的婆子,见对方咻然一个激灵,收回那种放肆轻蔑的眼神,神色一瞬的迷茫又恢复了正常,方才移开视线。
“老太太教训的是,一会儿我就去静安寺为夫君祈福做个尽责的正室妻子!”她一脸淡漠的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周老太太懵了,她何时同意这锦娘外出了?顿时气得将手里的茶杯摔了出去,愤声道:“关门,不许她走!”
锦初侧头,嘲冷一笑,“不许我去看周郎又不许我去寺庙上香,老太太直说,将我软禁在蒹葭院不就得了,何必费事还把我提拉过来羞辱一通?”她意味深长的环绕了一群围在周老太太四周的婆子们,“这事传出去,不怕别人笑话吗?”
“笑的也是你!”老太太手指头哆嗦的指着她,上半身从太师椅上往前倾,一脸的愤怒,“顶撞长辈,果然是好教养,当初若不是看在老尚书的面子上,你以为我会同意你嫁进来?如今你算是露出了獠牙,你夫君还在缠绵病榻,你是想去哪里会野汉子去!”周氏一想到这个孙媳妇发疯的劲头,愣是没敢从椅子上起来,围拢在婆子的中间,但凡锦娘有个异动都能一举给她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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