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是我的疏忽,你今年多大了?应该不是外表显露的年龄!”
“十九岁!”少年过分白皙娇嫩的肌肤终于恢复了原本的清澈,卑谦的说:“主人很好,是我的错,没有主动告诉主人自己的年龄。”
“没关系,不是大事。”锦初不在意的歪头看向相对较沉默的阿坦,“你多大?”
“十……十五!”
噗!
锦初嘴里的水喷了,克制不住的上下打量了两人好几眼,十九岁的青葱的像是正太少年,十五岁的反而成熟的快要瓜熟蒂落,怨不得阿坦处处表现的比爱德森青涩羞怯,实在是命运开了个大玩笑,两个人的外貌成熟度感觉是被错误的对调了。
当然锦初只是无聊中的感叹,并不影响她对两个人武技的教导,能影响的也就剩下另外一辆马车上的女人们和米罗了。
别看米罗一路上没露出过什么伤人至深的獠牙,但要是对他付出全然的信任才是蠢货。
所以离开小镇的第二天夜晚,临时停靠在源海森林做修整的锦初发现安妮不怀好意的煮了一顿香喷喷的肉汤时,很自然的接过来,吩咐爱德森把汤分下去。
安妮身子轻浮的前倾,近乎把体重全部倚在一身黑色骑士服越发显得健硕沉稳的少年身上,呵呵媚笑着提醒,“你要多喝一些,这么大块头,相信你的主人也舍不得你受苦挨饿呢!”
围坐在火堆旁的几个人习以为常的各自吃着烤魔兽肉,这几天安妮总是用各种方式撩骚阿坦,开始阿坦还有几分忐忑,害怕主人将他出手转卖,可时间一长,他发现自己跟的这个主人似乎和一般的贵族不太一样。
她虽然没有什么平易近人的亲切举动,但也不会让他们做一些失去尊严又过格的事情,仿若他们的身份不是奴隶也不是亲人,比路人亲近些,却又远不如熟人来的亲昵,就好像他们是三个独立存在的个体,互不干涉。
可这样的形容对主人又有点过于不公,因为没有一个主人会愿意教授奴隶密不外传的武技口诀。
阿坦想,即便她不在是他的主人,他也会把她当做授业恩师来爱戴尊敬,不让她失望。
盘腿坐地的少年面无表情,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心头被种进了名为尊严的种子,尽管他知道无法反抗一个贵族女人的示好,但已经知道这种轻浮的举动是不对等的表现,拒绝不了却可以避之不及。
爱德森很快把肉汤分了,听从了安妮的建议,特意给阿坦挖了一大勺肉块,盛了满满一盆。
谁都没看见,他手指动了动,几颗绿色的种子掉入了他、阿坦和锦初的碗里。
是夜深沉如水,野外的寒凉在厚实的帐篷里都能感受得到。
帐篷里有空间魔法,标准的一居室,分前厅后厅,唯一的房间自然是主人房,一直以来,三个女人以身娇体弱为借口,希望魔法师大人可以贴身保护她们。而米罗难以拒绝下,将主人殷切的托付给了两个奴隶照顾,锦初好脾气的同意了。
因为她正好可以趁着晚上无人,教两个人武技的理论知识。
风呼呼的吹着,锦初三人的帐篷外忽然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杂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