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他住的地方离海那么近,是吃海鲜的不二选择。但海鲜处理起来又是最麻烦的,没有刀具,都无从下手。他究竟以一种什么样的奇特方式活着?
她看见他走进房间,并关上了门。
“……”
时萝沉默了下,他这么放心她一个人在他家的吗?万一她要干什么坏事,他都一无所知。
她找了个椅子坐下,看着窗户,外面的天气仍旧不是很好的样子,假如是晴天,别墅里应当会很温暖,可现在是雨天,有些阴冷。
在这种阴森森的环境里,她独自待着,唯一能跟她聊天的人,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
难不成是她打扰了他睡觉,他现如今是回去补觉了?
八成也是,别墅的采光其实不错,天气好的话更明显些,可他所在的房间是背光的,他也不开灯。
时萝有一种,等到天色完全暗下来,她放松了警惕,他就要出来刀了她的感觉。
在他出来之前,她大概是就只能坐在这里了,也不好轻举妄动。
她的手里还拿着毛巾,想着清洗一下,左顾右盼,却没找到卫生间。
别墅有楼梯,她刚才在外头的时候没仔细看,但至少是有几层的。
这个布局也真是非同寻常,卫生间难道在二层?
时萝走到他的房间外,她犹豫了下,在“立刻把他吵醒”和“让他睡一会儿再把他吵醒”中纠结了会儿,她正要敲门时,房门恰好开了。
她抬眼,他低垂眼眸,一时间,四目无言相对。
时萝搞不懂,他是背后长了能透视的眼睛,还是听觉特别敏锐,竟然能这么恰好地捕捉到开门的时机。
是她有事找他,她便先开了口,“我想洗一下毛巾,但是没找到洗手间在哪。”
他的视线移至她手上的毛巾,又看回了她,眸光有些晦暗不明,“在二楼。也洗一下你自己。”
时萝:“?”
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就把门关上了。
时萝:“……”
真是很不礼貌。
但寄人篱下,她没有蛐蛐他的资格,她走上楼梯。
她觉得,他的社会化程度并不高,即没有正统接受过人类的教育。
否则,他怎么会说出“洗你自己”的话来?她能明白他的意思,可正常人都说“洗澡”。
他的说法,就跟在洗什么食材似的。
这么一想后,她也没什么好跟他置气的了。
她能要求一个话都说不明白的对象,对她这么个初来乍到的人表现得有多礼貌?
甚至,他的冷漠才是合乎情理的。
要是他对她太热情了,她一定会怀疑他另有目的。
方才,他开门时,只是微微拉开了一个缝隙,她能看见的,只有他,他的身体遮住了房间里的陈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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