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还没出手的货,对于他们来说,就跟长在地里的萝卜似的,所以花雾要带走一个,也没人说什么。
没人会为一个萝卜,去得罪关哥手底下的大红人。
关哥知道后,花雾随便以‘他挺好玩’糊弄过去。
关哥把小青年叫过去问,得知她故意让那小孩儿跑,还差点让狗咬死那小孩儿后,就任由她去了。
……
……
度柏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很干净的房间,手脚均未被束缚。
他翻身坐起来,跳下床,猴儿似的靠近窗户。
他推开窗户,往外面看。
外面的空地上有巡逻的武装人员,四周或坐或站的人不少,这是一个防守严密的地方。
哗啦——
窗户突然被拉开,度柏和外面的人对上。
“醒了?”小青年笑嘻嘻道:“醒了就出来吧。”
度柏:“……”
知道自己跑不掉,度柏很快从房间出来。
穿着黑色长裙的女子,就坐在门外的走廊上,摇椅轻晃,黑色的裙摆如漾动的水纹。
度柏盯着花雾:“你想要干什么?”
“昨晚我不是已经跟你说过了。”
“我就是,也不会帮你办事!”度柏很有骨气。
“小孩子不要动不动就死不死的。”花雾悠悠地开口:“死亡是轻松的,但生不如死……”
小青年从旁边过来,手里拿着一支针管。
度柏脸色瞬间就白了。
面对两只大狗攻击,生死间都没有恐惧的小孩儿,此时眼底都是恐惧。
他往后退,却被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人抓住肩膀,迫使他站到花雾面前。
花雾让小青年把针管给她,“你是想要自由地跟在我身边,还是想要这样?”
泛着寒光的针头接近他,度柏摇头:“……不要。”
花雾:“所以你的回答?”
“……”
“我……我跟着你。”
花雾满意的笑笑:“我知道你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身后按着他的人,踢了他膝盖弯,迫使他跪在地上,一把抓住他头发。
度柏还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嘴里就被塞进来一样东西。
针管里的液体被推入他口腔。
冰凉的液体透着丝丝的甜。
他余光瞥见女子笑盈盈的脸,“是甜的哦。”
“……”
是糖水。
后面抓着他的人松开他,度柏身体一软,跪坐在地上。
变态……
变态!!
“阿音,别玩儿了,过来。”
关哥站在对面叫她。
花雾将针管放进度柏手里:“看,屈服一下,也不是什么坏事。为你的第一次屈服,留做纪念吧。”
花雾离开后,其他人也散了。
度柏坐在地上,没人管他。
他们也不担心他会跑。
度柏抓紧手里的针管,他一定要从这里逃出去……哥哥……哥哥还在等他回去。
暂时跑不掉的度柏,很识趣地回到房间里。
约莫一个多小时后,花雾从门外进来,手里拿着一套衣服。
“换上。”
度柏身上脏兮兮的,就算换上新衣服,看上去还是一个脏小孩儿。
花雾抱着胳膊打量他:“多大了?”
度柏垂着头,似乎已经接受自己的处境:“十三。”
“叫什么?”
“小柏。”
“姓?”
“没有,我们这种小孩儿没有姓。”度柏道:“我就叫小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