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阳城,章台宫
“陛下,三思啊,赵高身体残缺阴晴不定,怎堪为公子师?”
嬴政话音落下,淳于越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连连劝阻。
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将扶苏忽悠……
呸,培养,培养……
好不容易将扶苏培养成儒学的扛旗人,有扶苏扛旗开路,儒生在朝堂上所向披靡还不用担心小命,怎么能拱手相让呢。
还是个阉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种残破之人死了都是要下地狱的,凭什么跟他们相提并论。
荪歌:人身攻击大可不必。
去尼玛的阴晴不定,她是人,不是头顶那片天。
哼,搞得好像她很想接这个烫手的山芋似的。
说实话,要不是怕始皇帝砍了她的狗头,她更想禁言让始皇帝练个小号,从头培养。
才41 啊,谁说就不能生了。
嬴政端坐于王位之上,眼神轻蔑的看着大殿中急的上蹿下跳的儒生,不置一词。
小场面,赵高连这种场面都应付不了,还有脸做乱臣贼子?
荪歌心领神会“不堪为公子师?难不成在淳于博士眼中,只有大公子是秦国公子吗?”
“至于身体残缺,你没听过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吗?看来淳于博士儒学大家的名头有些名不副实啊。”
“陛下,仆请治淳于博士欺君之罪。”
荪歌躬身,义正言辞,朗声说道。
秦律严苛,欺君之罪诛九族,当然,如果淳于越喜欢,腰斩车裂也不是不可以。
淳于越就是个搅屎棍,早死早超生,十八年以后又是一条好汉。
荪歌一番颠倒黑白的话,成为让大殿安静下来。
众人看向荪歌的眼神高山仰止,不愧是精钻秦律熟知刑案,定起罪来压根儿就不给人留活路。
赵高这人不能处,一言不合就诛九族。
“不言乱语,混淆视听,吾不齿。”淳于越哆嗦着,浑身颤抖,也不是被气的还是被吓的。
“说不过,就不齿,那要是说的过,是不是就滔滔不绝。”
“儒学大家,不过如此。”
荪歌化身刺头,怼天怼地怼空气。
为了自己的项上人头,为了自己的任务,荪歌不遗余力的向始皇帝展露价值,不就是靶子吗?
她做了!
她倒要看看哪个不要命的能将她这个靶子打穿。
荪歌一句话,彻底捅了马蜂窝。
不慌,不慌,背靠始皇大大有肉吃,只要始皇帝不想她死,那这些儒生顶多喷些唾沫星子。
这下,跳出来的不只是淳于越了,一个个吹胡子瞪眼红着脸梗着脖子,跟荪歌对骂,一时间章台宫大殿像极了菜市场。
荪歌深深吸了口气,一个人对一帮人,但凡换个肺活量不好的人就一口气上不来死翘翘了。
叉腰,立在台阶上,伸手指着站在一起的儒生“毫不客气的说,在坐的都是渣渣。”
嬴政脸黑:在坐的就他一人,赵高怕不是怀恨在心想指桑骂槐。
“子曰,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诚不欺我。”淳于越咬牙切齿的怒怼荪歌,他不能退,他这是在为自己的生命而战。
只有打倒了赵高这个奸贼,才能证明欺君之罪纯属无稽之谈。
荪歌轻哧一声“你也配?”
“口口声声以孔子门生自居,却不知孔子此言意在劝诫君王,淳于越你自比君王,看来不仅仅是欺君,更想犯上。”
九族不够,要不直接十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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