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李白走后,荪歌不悦的瞪了裴渊一眼“谁给你的胆子招惹他?”
“不贩剑,就会死?”
这么多年,她调皮耍赖,是李白为束发穿鞋,为她收拾烂摊子,对她百依百顺,似养女儿一般在大明寺照顾了她十余年。
而李白,也只比她年长两岁而已。
她想成为李白的底气,为李白托底,李白又何尝没有为了成为更好的兄长而努力。
所以,她从来都没有不平或是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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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
“是裴某之过,明日裴某必会备重礼前来致歉。”
裴渊沉声道。
没有狡辩,没有否认。
荪歌:
态度这么好,搞的她都不好意思教裴渊做人了。
“你还想走?”
“进了这明月酒肆,就老老实实当苦力吧。”
“出身河东裴氏,想来看家护院不是问题,收钱看账也不在话下。”
“什么时候,明月酒肆的分号开进了长安城,你什么时候再走。”
“要不然”
荪歌一掌拍碎了石凳。
裴渊默默将那句他并没有签卖身契咽了下去,他并不觉得他的小身板能比石凳还要坚硬。
瞧,霸道暴力,喜怒无常才是李明月的本性。
在李白面前的乖巧懂事,可爱孝顺都是假象。
也不知如此恶劣的性情,为何老天爷为何却赐给了李明月绝佳的天赋和倾城的容颜。
“能留在明月酒肆,是我的福气。”裴渊笑意盈盈,求生欲极强。
就这样,裴渊成了明月酒肆的第一位小伙计。
出身高贵,样貌清俊的小伙计,荪歌表示看了很是赏心悦目。
五天的时间倏忽而过。
秦淮河,老地方。
荪歌带着李白和裴渊一同前往。
此次,声势浩荡。
“一起上吧。”
一个一个来,她怕李白写不出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的气势。
秦淮河不远处的竹林中,清幽空旷,荪歌手持长剑,颇有种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气势,看起来挺唬人的。
被传信应邀而来的侠客们,一个个面面相觑。
见过狂的,没见过这么狂的。
在场的,有不少在江湖上成名已久,剑招身法出神入化。
这个名不见经转的年轻人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一起上,岂不是显得我们以大欺以强凌弱。”
“侠者,有所为有所不为。”
荪歌抬头,看着头顶的渐渐西斜的太阳,估摸着时间,她是真的不想拖到三更半夜。
“那要是一个一个来,还显得我欺老凌弱呢。”
“到时候,我明月公子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各退一步,一半一半上。”
“要不然直接认输,大家喝喝酒侃侃天?”
反正,她的本意就只是为了在明月酒肆在江湖上站稳脚跟。
“黄口小儿,狂妄至极。”
“既无家教,那就让老朽代为管教。”
荪歌眯眯眼睛,骂人归骂人,但言及家教,总归有些过分了。
“大爷,给你传信的没告诉你,我一个人打趴下了所有人吗?”
“何时江湖上潇洒自如的剑客都口口声声谈家教了。”
“做侠客屈才了,寻个书院陶冶情操是个不错的去处。”
“大爷,想代为管教,也得先打得过我。”
那一声大爷,差点儿让中年男子气的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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