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开眼睛,所有的宫女太监都底下了头。
回到寝宫,司晁拿了一张帕子来给她细细的擦脚。
擦着擦着,动作慢慢就不对劲儿了。
修长的手指将她的裙摆一点点往上面撩,直到露出白皙的小腿来。
她像是被吓到,将脚往后面缩,又被拉住脚踝。
这个动作,带着些他从来没有过的强硬。
“你……”她那双好看的水眸中带着些惊慌,他的手却越来越往上。
夏季的衣衫本就轻薄,他一点点往上攀,就像是在两个人身上点火一般。
偏偏,她在他放开脚踝,扯开她的衣带的时候,往后挪了挪。
薄薄的衣衫直接从肩头滑落,香肩半露,沟壑初现。
一瞬间,他的眼睛就泛红了,鼻息也跟着重了起来。
手不自觉放在她的腰身上,她不适应地哼了一句,反应过来后,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
一股热气涌上头来,他俯身,快速地吻住了涂清予柔弱的唇。
涂清予这一世的人设就不是个扭捏的人,渡过刚开始的青涩和不适之后,两个人渐入佳境。
司晁简直爱惨了她这一副青涩又热情的样子。
开过荤之后,两个人就很少再有什么纯盖棉被的时候了。
涂清予乐在其中并且不觉得累,倒是司晁,毕竟是凡人。
连日的胡闹下来,终于是有些吃不消了。
他偷偷找来太医,问太医要补身体的药。
太医一把脉,人都有些慌。
颤抖着说,“陛下,您于房事上,还是要、要多节制啊,是药三分毒,身子其实靠养。”
“节制?”他皱眉,“你是说朕不行?”
这怎么可能!
清予都还没有不行,他怎么就不行了?
明明,他每天晚上都很卖力了。
太医噗通一下跪了下去,“只是……只是陛下操劳国事,实在劳累,这……”
“好了好了。”他摆摆手,“去开方子吧。”
晚上喝完太医开的补药,他抱着涂清予又想来。
涂清予按住了他,“我今日身子不便。”
司晁:“啊?”
“就是、我月事来了。”
“原来如此。”他莫名的松了一口气,将手放在她的小腹上,“那你可难受?”
“还好,我的身子一向不错,并不难受。”说完她抓住他的手,“你怎知女子月事会不适?”
“这、我……”说起这个他还有些羞赧,“你刚入宫第一次来时,我去问过太医。”
她转了个身,将头埋在他的怀里,“谢谢五郎关心。”
“我关心你,是应该的。”
行宫里的日子很是逍遥,她偶尔找邓充容一起逗逗公主,偶尔游山玩水,乐不思蜀。
直到司晁拉住她,非要让太医给她诊脉。
“我身子真的没事儿,月前刚诊完平安脉的。”
“你的月事已经推迟许久,我不放心。”
“没事儿,再过半月,你再让太医来吧。”
姨妈刚推迟,这太医应该诊不出来。
“为何要再过半月?若是身子不适,切莫晦疾避医。”
“哎呀。”涂清予拉下脸来,“我说半月后便半月后。”
眼见她要生气了,他才勉强答应,半月后再让太医来。
时间一晃而过,半月后,已经快要中秋,正是要回宫举办中秋家宴的时候。
涂清予也是在这时候,收到了家里的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