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能急匆匆的从宫里出来,在家稍休息了一段时间,让人去查了那庄户的底细,就又匆匆往那个庄子上赶。
此时的庄子被宫里的禁卫军守着,宫里的侍者在挂红丝绸。
整个庄子张灯结彩的,一眼便能看出,这是要办喜事儿了。
舒家的舒暮芸被强制换上一身不合身的红衣,又被拖进花轿里。
舒家人早就被控制了起来。
早在舒暮芸被宫里的大监拖回来的时候,舒家人就知道要完了。
靠着女人当上皇亲国戚的梦彻底破碎。
他们甚至来不及埋怨舒暮芸怎么能将事情办成这样,就被宫里的人控制了起来。
紧接着,舒父就以渎职之罪革了职。
从舒家到齐王庄子的路并不好走,轿子也不是很舒适,一路上颠簸不已,还不到一半的路程,舒暮芸身后的伤就渗了血。
她的腿也发出了钻心的疼痛。
没一会儿就疼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正好落轿。
她又被人拖了出来,按着与一个大汉拜了堂。
屈辱,从未有过的屈辱。
这股屈辱,真是盖过了身上所有的疼痛。
只要一想到和自己拜堂的人是一个自己从前甚至瞧都不会瞧一眼的泥腿子,她就恶心的想吐。
怎么办……已经跟这个人拜堂了她该怎么办?
若是今夜那人要对自己做那种事情,她如今身上的情况,根本就反抗不了。
她要以死明志吗?
不,她不能死,来之前宫里的人跟她说,若是她敢自戕,那么,她的家人都会因她而死的。
相信王爷会理解她的,一定会的。
霍齐啸在自己的庄子外被拦着,怎么也进不去。
等里面的锣鼓声停了,一切都尘埃落定了,他才被人带回自己的王府里。
当天夜里,涂清予就看了一出好戏。
霍齐啸穿了夜行衣,带着自己身边的几个自以为很厉害的暗卫,去了庄子。
他原本应该是想要悄无声息的做掉那个庄户的。
可惜,皇帝的暗卫一下就发现了他们。
于是,他被皇帝的暗卫押着,看了一场活春宫。
他以为会誓死反抗的女人,拖着自己伤残的腿,对那庄户娇滴滴的开口,“夫、夫君,我身上的伤还没好,能不能……待奴家温柔些……”
霍齐啸顿时胃里一阵翻腾,可惜那暗卫死死制住他,不让他发出丝毫的动静来。
涂清予:“啧啧啧,这皇帝也是恶趣味,非得让人家看这一场。”
大宝:“主人是说,那暗卫拉着他看,是皇帝的意思?”
涂清予:“不然呢?他一个暗卫,敢这么对王爷?”
肯定是得到了首肯的。
这天之后,霍齐啸就真的消沉了下来,他开始将自己关在屋子里,整日酗酒。
涂清予接到了自己庄子上的消息,说是有位拿着她玉佩的明公子求见。
她赶紧换好衣服,去见好看的小奶狗了。
“涂兄!”每回见到她,明初霁的眼神都是亮晶晶的,“你来的好快。”
涂清予眉眼弯弯,“是啊,一接到消息我就来了。”
听见这话,明初霁的嘴角怎么也压不住。
“能得明兄如此重视,是初霁三生有幸。”他将手中的东西递给涂清予,“来的路上,有家糕点铺子的糕点味道好生霸道,闻着便香甜,我便想着,买些,咱们俩边品茶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