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妗搂上他的脖子:“哥哥最好明着说一点。”
池于渊勾起她的下巴,“自然是想要妹妹一个吻,只是不知妹妹愿不愿意。”
“哥哥既然想要,那还等着作甚,是在等我主动凑上去吻你吗?”曲妗似水般的眸子里满是嘲弄。
说完这句话。
池于渊将她反压在躺椅上,就凑过去吻上她的唇,她也不反抗,顺从地张开嘴,任由他为所欲为。
良久过后,他才喘着气抬起头,眼中满是迷离的欲色,“妹妹滋味依旧甚好,余乐生,是你的了。”
—
校场。
曲妗来的时候,一群士兵正在操演。
看到是太子妃,立即停下,然后单膝跪地行礼:“属下等见过太子妃。”
曲妗在外一向是风光无限。
她穿着大红宫装,腰束杏黄缎带,盈盈一握楚宫腰,嘴唇不点自红,略施胭脂,一双眸子迷迷离离,惹人生怜的同时,一抹微笑轻轻巧巧地挂在脸上:“诸位请起。”
绿衣挥了挥手。
一群侍女便上前来,放椅子的放椅子,拿华盖的拿华盖,摇扇子的摇扇子,还有端着果盘喂水果的。
曲妗坐在椅间,流转星眸顾盼生辉:“你们的将军呢?”
将军
副将抿了抿唇,上前:“回太子妃,余将军他今日有事,所以未能前来任职。”
其实这是假话。
但又不得不这么说,毕竟现在余乐生在他们面前算是权势滔天的存在了,若是告了他的黑状,保管要被在暗地里整死。
按理说,他们都是余乐生的兵,余乐生是需要站在最前面看着他们操演的,一有不对的地方就及时指出。但余乐生惯会偷懒耍滑,他此刻正躲在远处的阴凉地,一边纳凉喝酒,一边吃着旁人递过来的水果呢,好不自在。
“哦?”太子妃声线柔弱,却极为清晰的传到他耳朵里,“将余乐生给本宫抓来。”
——“奴才们领命。”
十多个小太监朝太子妃行过礼后,就精准无比地朝着余乐生的方向去。
不多时,就有一个中年男人被拖了过来,他醉酒醉得不行,就连衣服也没怎穿好,还丢了一只鞋,被拖过来的时候,还不断叫嚷着:
“你们这些贱骨头,知道本将军是谁吗!”
“居然敢对本将军动手动脚的,小心本将军把你们都用剑捅成马蜂窝!”
但没有任何太监听他的叫嚷。
等到了太子妃跟前后,他们就将余乐生随手丢在地上。
“太子妃,余将军已带到。”
余乐生气急败坏,可看了眼曲妗,居然流露出花痴的模样:“姑娘是哪个楼的?竟长得如此花容月貌,姑娘想见本将军说一声便是,怎能让那些贱骨头过来,害得本将军被他们一路拖着骨头都散架了,不过能见姑娘一面,被拖一路也是值得的。”
余乐生此话,简直大不敬!
深知太子妃手段的那些宫女太监,一个个都对余乐生深感怜悯,招惹谁不好,居然招惹太子妃。
而底下的那些士兵,看着向来为虎作伥的余将军这般大胆,触犯贵人。
心里没有窃喜是假的。
但却不敢流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