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脑子陡然里生出一个疯狂的念头——想睡她。
兴奋得连指尖都颤栗起来。
“哟,行啊,你这叫坚贞不屈是吧?”
傅怀斯笑道:“酒也不想喝,床也不让上,怎么,世界上的好事都让你占了?”
他的交易里可没有吃亏二字。
“我喝。”
也不知哪来的勇气,沈鸢出声打断他。
她丝毫没有犹豫,拿起了一瓶开了盖的酒,倒入杯中。
透明的液体在杯中闪烁着诱人的光泽,散发着浓郁的酒精味道。
见她如此,傅怀斯唇角笑意冷下去,把玩着手中的酒杯。
用力到连指腹都泛着白。
沈鸢咬牙闭眼,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刺激着她的喉咙,让她咳嗽起来。
又麻又呛,她知道傅怀斯这是故意拿的高度数的烈酒。
喉腔开始疼起来,瑟缩着,分明刚喝完整整一杯酒,此刻却干涩生疼,感觉不到半点水意。
傅怀斯挑眉,拿起另一瓶酒,继续倒满了她的杯子,冷冷丢出两个字。
“继续。”
沈鸢拿着杯子的手都在抖,一杯下肚眼前的场景已有些模糊不清,却还是咬牙,强忍着难受继续喝。
傅怀斯刻意换了瓶,这瓶度数更高。
他撑着脸颊,眼睛眯了眯,目光落在沈鸢通红的脸颊上。
才喝两杯就不行了,还敢和他呛,也不知道这女人哪来的胆。
费这么大劲只想离开,也不知道该夸她聪明还是蠢。
他看起来那么好说话?提什么条件都能答应?
傅怀斯冷笑了声,用力夺过沈鸢手里的酒杯,然后扔到地上。
真皮毛毯被酒液打湿,玻璃杯掉落的声音沉闷,落在沈鸢耳朵里却仿佛剧烈的枪声,穿透脆弱的鼓膜。
抬起朦胧红润的眼,沾着水光的红唇也随之张开,沈鸢不解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突然抢酒杯。
对上这样的眼神,傅怀斯呼吸一紧,伸手扣住女人的后颈将人抓过来。
娇娇弱弱一小团,不费什么力气。
傅怀斯俯过去,戏谑谓叹的声音犹如毒蛇钻进她的耳廓里。
“养女小姐,你这么单纯,我都不舍得放过你了,怎么办。”
眼泪猝不及防涌出,沈鸢突然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却还是不死心,哽咽着出声。
“什么意思。”
男人笑了声,感觉怀里的一小团颤抖了下,有温热的液体掉在他手臂上。
“啧,真可怜。”
这眼泪掉的,他都要心疼了。
他按住女人的脸,指腹擦去泪痕,哄了那么一句。
“别哭了。”
说完,修长有力的指节滑到下颚处,用力掐开她的嘴就要吻上去。
“唔..不!不要!”
“别碰我!”
怀里女人发了疯似的挣扎,扭打。
男人见她挣扎得厉害,眉头蹙起,手上松了力气,由她逃开。
谁料下一秒,就见到她捡起刚扔到地上的玻璃杯,在茶几边角一砸。
锋利的碎片抵住喉咙。
沈鸢摇着头,苍白小脸上布满泪痕。
“别碰我...求你别碰我。”
她步步后退,光裸的小脚陷入漆黑的地毯中,白得晃眼。
好几次,差点踩上尖锐的玻璃碎片。
男人眸光狠狠一凝,脸色有些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