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婆和几个丫鬟强压着苏妤拜堂。
忽然,一柄剑带着铮鸣声从喜婆鼻尖擦过去,剑身多了一抹血痕,直直刺入桌上的牌位,扎得很深,几乎把牌位劈成两半,剑身带着势不可挡的余威轻轻震颤。
“咔嚓——”
在所有人惊恐的目光中,牌位终于承受不住,碎了。
“本王看谁敢!”
赵策目光冰冷,缓缓走进喜堂,在场众人被他身上的逼人的气势震慑,不自觉分开让出一条路。
所有人都听到了那阵披坚执锐的声响,训练有素的侍卫迅速将钱府围了起来,一个蚊子都飞不出去。
喜婆捂着鼻子痛嚎,被那一剑吓得腿软,旁边的小丫鬟也尖叫着四散。
钱员外心痛的看向自家祖宗碎掉的牌位,怒瞪向赵策,刚瞪过去,被他轻飘飘却饱含威慑的眼神吓得目光闪躲了一下。
沉稳有力的脚步声缓缓靠近。
赵策毫不客气伸手将新娘子拉进怀中,抬手掀她的盖头。
钱员外终于忍不了了:“住手!你是什么人,谁允许你擅闯进来……”
质问声戛然而止,因为一柄剑正横在他脖子上。
暗卫手腕微微用力,冰凉的剑刃贴住他的脖子,钱员外控制不住腿一软,差点跪下去。
短短几秒,红盖头已经被掀起来了。
红盖头下,小姑娘泪眼汪汪,嘴巴被一块布塞着,红着眼眶抬头,格外无助可怜的看向这个突然闯进来的男人。
赵策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细细密密的疼,仿佛蚂蚁在啃食。
他抬手把苏妤嘴里的布拿走,割断绑住她手腕的红绸,心疼的把人搂进怀里:“对不起,我来晚了。”
苏妤也不知道为什么,被这个男人拢进怀里时,一点也没想过反抗,甚至感到了一丝委屈,眼泪吧嗒吧嗒砸下来。
可是她分明不认识这个男人。
赵策失而复得将苏妤抱进怀里,这一刻才感觉这个世界是真实的。
他柔声安抚苏妤:“是我不好。”
在场的宾客暂时都被控制了起来,不乏有家大业大胆子大的,可惜所有的叫嚣都被满院子训练有素的侍卫堵了回去。
赵策冷冷瞥了眼吓得腿软的钱员外,声音冰寒:“强抢民女,按大庆律,杖一百,充军流放,三千里。”
钱员外想说自己没有强抢民女,刚张口,脖子上的剑就贴近了一寸,好像流血了。
“好汉饶…饶饶饶……饶命……”
看着赵策如此无所顾忌的让人拿剑抵在员外脖子上,所有人都在猜测赵策到底是什么身份。
县令得到消息紧赶慢赶终于赶了过来,看到赵策,尤其是他身上象征皇室身份的玉佩,腿一软差点扑倒在地。
“王爷,下官参见王爷。”
县令颤抖着扶了扶自己歪掉的乌纱帽,声音打哆嗦:“不知王爷驾到,有失远迎,还请王爷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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