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房间疲惫的打开灯,就见苏铭韩坐在床上,吓了乐音一跳,接着是冷漠的声音响起,“你现在的表情是害怕,还是心虚?”
面上嘲讽的表情,在灯光的映射下显得分外刺眼,乐音无奈,“大半夜,漆黑的房间里,一个人这样坐着,正常人被吓到,这是很正常的反应吧?”
“不是心虚吗?”
眼前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乐音不由嗤笑,“我有什么好心虚的?”
“你也知道现在大半夜了,一个有夫之妇,和男人约会到这个时间,被自己的老公抓个正着,心虚才是正常的反应吧!”
天知道,看见乐音在楼下,和那个男人拉拉扯扯,他费了多大的心神,才能忍住不下楼,去杀了那个男人。
如果不是南明煦,就不会有现在的姚乐音,乐音怎么会容许,有人在她的面前,这样说南明煦,当即怒道:“你说话别那么难听。”
听着乐音居然维护那个男人,苏铭韩豁然起身,一把拉过乐音,不顾怀中的挣扎,冷然开口,“是你做的太难看,姚乐音,你似乎忘了我警告过你的话。”
挣扎不开,乐音索性不再动,抬头看向苏铭韩,眼中带着凄然的戏谑,“有夫之妇?那么有妇之夫怎么做,才叫恶心呢?比如和来历不明的野女人,在大堂不知羞耻的抱在一起?”
放开乐音的手臂,苏铭韩眸中复杂,声音不自觉低了下来,“你怎么会知道?我不喜欢你这么说话。”
挫败的垂下眼睑,乐音宁愿苏铭韩如刚才那样,一副趾高气昂的回绝,“怕被知道,就应该避讳一点。”
虽然事情不是乐音想象那样,但是苏铭韩并没有解释的打算,“姚乐音,我说了我不喜欢你这样说话。”
只是一个简单的决定,终是伤了乐音的心,她之前还有期待,只要他说,不管是什么她都信,可是他没有解释,就等于是默认。
“是了,我姚乐音,只不过是你苏铭韩为自己的儿女,不得已买回来的妈,我该庆幸,买二送一,我幸运的成了你手中的赠品。”
两情相悦,多美的词语,可惜不会降临在她和苏铭韩身上,她这样算什么?不由抬头看向苏铭韩,他现在是在懊恼还是在得意?
懊恼自己给自己找了麻烦,还是得意如他所言,他这样的男人,她凭什么不动心?
结论是,她终于还是动心了!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你不是这样想的吗?”
苏铭韩现在最在意的,就是那个来历不明的男人,只是想起那画面,他就感觉心中怒火,炙热的快爆裂开来,说话也更加口不择言,“对,我就是这样想的,既然你有自知之明,就该老实守着本分。”
眼前被一扇水雾阻挡,乐音却倔强的笑的更深,“自知之明,本分?是该有自知之明,本分的远远滚开?离开的人,就不该动摇,是了,我当时为什么还回来。”
“你给我闭嘴。”
离开的人,彻底激怒了苏铭韩,仿佛在提醒他,这个女人曾经的决绝。
不由联想,那个男人,在他不在的五年的时间里,是否一直陪在她的身边,围在安安康康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