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

每次都是这样，转换身份，双面人？

祁墨内心波澜，但面容上始终没什么表情变化，走到冰窖门口，让佣人开了门，一股冰冷的气息从门里冲出来。

祁墨是没什么反应，他天生抗冷，冬天的时候，穿着短袖都有过。

但旁边的佣人，却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太冷了。

祁墨走了进去，一眼就看到昏迷卷缩在旁边的虞鸽，他走了过去，把她抱了起来时候，发现她的身体冷的厉害。

祁墨眉头皱了下，抱着她走了出去，脚步快速的上楼。

楼上房间佣人已经在浴缸里放好了比平时沐浴温度更高的水。

祁墨抱着虞鸽来到浴室，佣人接过，便脱了虞鸽的身体，放到浴缸里。

祁墨离开浴室，站在门口，脸上表情有些深思。

他从口袋里拿出烟，点燃，眯了眯眼，深深吸了一口，随后吐出烟雾。

最后又吸了一口，又吐出烟雾，如此循环，白色烟雾，让他那张精致的面容，有了几分朦胧。

和他此时的感觉，倒是有些相称，朦胧的，只有一个轮廓，快要看清了，但又看不清。

祁墨低头，掀了自己的领子，看了一眼，已经愈合的纹身，端正的“雾”字，稳稳的刻在他的心口上。

雾？

迷雾？

祁墨又深深吸了一口烟，吐纳而出的白色雾气弥漫在他的视线内。

对于抽烟来说，祁墨并不乐忠，应酬方面也懒的去抽，毕竟到他这样的身份，他不抽，别人依旧要恭恭敬敬的。

祁墨对于烟，最多就是烦躁，或者有事情需要沉思的时候，抽那么一两根。

基本上，一个月也就那么一两根。

但，从某些时候开始，他的烟瘾似乎就这么来了。

祁墨所乐忠的仅仅只是，从嘴里吐纳出那一层层的烟雾，朦朦胧胧，让他心口特别的温暖。

雾。

她啊，就是祁墨世界里的那么一团迷雾，看不清，摸不透，却又不由自主的深陷其中。

“先生？”

当祁墨把烟头掐灭时，佣人已经抱着虞鸽出来。

她已经换上了睡衣，身体的温度也回来了，气色也缓和了许多。

祁墨伸手，从佣人手里接过虞鸽，走到床铺那边，俯身，把她放了下去，为她盖上杯子。

正要起来的时候，虞鸽的手突然抓住祁墨的手。

“不要……很冷。”她呢喃着，但眼睛没有睁开，似乎是无意识的举动。

祁墨没有拒绝，无法否认的是，祁墨的内心其实是有期待。

他想见到她……雾。

“没事。”他安抚她，“不想睡，就睁开眼吧。”

“很冷……”虞鸽似乎没有听祁墨的话，而是自顾自的呢喃，“我终于知道……你每次的感受，真的……好冷。”

“对不起……我后悔了。”

呢喃着呢喃着，虞鸽突然就开始哭了起来。

而到最后，她只有最后一句，“对不起，我真的错了，我后悔了……”

从一开始的呢喃，到最后的歇斯底里，身体都开始不安分的激动了起来。

祁墨皱眉，按住虞鸽的肩膀，而她却更激烈了，到最后直接尖叫了起来：“夜雾，你回来，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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