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十二名球员听到法玛尔教练的话时,每个人脸上的表情立刻分成了三派。
第一派是那些老球员,他们脸上都喜滋滋的,好像即将要完成一件开心的趣事。看来这种训练第一天就进行新老对抗是他们的传统,最起码是这个法玛尔教练的传统。
有些老球员是一年的菜鸟熬成老鸟,过去被压他们一头的学长欺负,今天终于轮到他们来欺负新人了!
而第二派自然是那些还处在懵懂状态的新人们,他们连UCLA体育馆的厕所在哪儿都没弄清楚,就要和这些前辈学长们打比赛了。
几个新人互相之间连名字都还叫不熟呢,和已经做队友起码一年的老球员打比赛,怎么打?
除了这两种表情,还有第三种,那就是甘国阳了。
听了法玛尔教练的建议,甘国阳既没有高兴,也没有惶恐,他既没有觉得这是展示自己的好机会,也没觉得这样的比赛会让他丢脸。
他只是觉得,这个法玛尔教练的行为很无聊,很古板。
甘国阳知道,法玛尔不过是想用这样的方式,来给心高气傲的新人们来个下马威,让新人明白大学的比赛和高中是不同的。
这样,也方便法玛尔在日后管理和训练这批球员。
甘国阳对此是不以为然,他觉得篮球运动员就应该有一股子傲气,有一股不服输敢挑战的气势。
在这点上,贝尔曼对甘国阳的影响很深。
贝尔曼经常大声地喝骂甘国阳,但他允许甘国阳回嘴,更允许甘国阳用场上的表现来回击自己的批评。
甘国阳一方面很尊重贝尔曼的批评和意见,另一方面也绝不唯命是从,而是有自己的打球想法和打球方式。
这样的两师徒,即是球员和教练,也是球场下的朋友。
因此,甘国阳脸上的表情和其他人都不一样,他昂着下巴,既不张目四望,也不紧张地深呼吸,而是一脸的不在乎,甚至有着一丝丝不屑。
他这一丝丝不屑在一堆人当中特别的明显,立马被法玛尔给注意到了。
“甘先生,不知道你对我这样的安排有没有什么意见?”法玛尔指名道姓地问甘国阳。
甘国阳虽然在普通球迷中声名不显,但他在加州篮球界却已经相当有名气,不少看过他打球的教练、球探都认为他极有天赋。
所以那些老队员们多多少少也听说过甘国阳,法玛尔一喊甘国阳的名字他们立马转头过来看着这个独特的黄皮肤,看他要怎么回答。
“亲爱的法玛尔先生,如何安排球员训练是教练的最重要的职责,而球员义不容辞的责任则是听从教练的安排。”甘国阳不软不硬地回了法玛尔一句,既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
法玛尔碰了一个软钉子,脸上明显有些挂不住,他那有些像章鱼哥的脸拉得更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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