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白应激地想缩回手,可手却被厉霆琛握得更紧,他把她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开,这才发现簪子头部那块云朵一样的图案有一个支出的铁片扎进了她掌心的肉里。
她掌心的皮肉很嫩,很白,曾经他把着她的手握着自己,感觉很助兴。
此时这份嫩白却被鲜红的血浸着,看着触目惊心。
简白一直精神高度紧张,手伤了也没觉出疼来,直到看到伤口和血,这才感觉到掌心火辣辣的疼。
“不疼?”厉霆琛看着简白皱在一起的小脸,神情阴郁,把簪子从她掌心拔出来,又从怀里拿出一方雪白的手帕,缠在她手上。
简白没再挣扎,由着他给自己包手,安安静静。
在打结的时候他用力地拉了一下。
“嘶!”简白疼得咬了咬牙。
“刚刚想杀人的时候不是很厉害吗?现在知道疼了?”
厉霆琛问了好几句话,简白一直咬着牙关,低着头没说一个字。
“他该死!”终于她挤出三个字,只是声音哑得厉害。
“还厉害呢?刚刚要是我不拦着你,你那一下就真的要了他的命,陈家会善罢甘休吗?
以你现在的实力能自保吗?这些你都不考虑?”厉霆琛语气严肃,更像是在教育孩子。
简白却突然抬眼看他,“你的意思是我应该由着他欺负?”那眼神像刀子一样利,与刚刚刺陈乐山时像极了。
“性子还挺烈?”厉霆琛眼底泛着笑,“和我在一起时也想过要杀了我?”
“你和他一样吗?你……”简白被气晕了头,话说了一半才觉出不对,立时咬住嘴唇不肯再说下去。
厉霆琛却来了兴致,手臂一收紧把她一把抄了过来,揽在腿上,“我怎么?嗯?”
他贴着她的耳廓说,热乎乎的气息吹进简白的耳朵里,痒!
她从那只耳朵开始发热,迅速地蔓延到整张脸,整个脖子,眨眼间就变成了一只熟透的虾。
厉霆琛喜欢她这不禁撩拨的样子。
“你,放开我!”她想发火,可话说出来软得很。
“真的想让我放开?”他继续蛊惑着,手沿着裙摆向里探去。
“你干什么!”简白一惊立时想站起来,结果被他的手牢牢地控制住,根本动不了。
手还沿着她的腿向上滑。
“内裤呢?”厉霆琛的手顿住,脸色变了一下。
简白赶紧按住他不安份的手,“被……被……”下面的话她实在说不出口。
其实不用她说明白,也能猜到是怎么回事,谁能参加晚会不穿底裤。
“他是该死。”厉霆琛的脸上覆上了一层霜,带着几分怒意用手捏了一把。
简白又羞又疼,脸热得能烙饼,把他的手硬拽了出去,“你也不是好人!”
厉霆琛捏住她的腰,“我从来没说过我是好人。但你也不讨厌我这个坏人,不是吗?”
他一边说一边轻咬着她的耳垂,那里是她敏感的地方,每次都会咬得她身体轻轻颤抖。
这次也不例外,简白感觉自己身体都要化在他的怀里,明明刚从魔掌中逃出却还是能被他轻易地撩拨。
她心里恨自己,可身体却诚实地在回应着他的挑逗。
厉霆琛看着她微闭着眼,半仰着头,红唇微微张合,就像一朵待采撷的娇花,让他难以控制。
就在他拨开简白的长发,拉开背后的拉链,吻上她光滑洁白的后背时,简白忽然清醒了,似乎想到了什么。
扭过身用一种陌生的眼神看着他。
“怎么了?”他吻了一下她的红唇。
简白没躲也没有任何回应,只是一直盯着他。
厉霆琛被她的眼神看得心里不舒服,有些凉飕飕的。
“你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