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墓里头会不会像某些中文里说的那样有粽子?
这个薄怀倒是一点儿也不担心的:他自己身上就有一半僵尸的血统,怎么说也算半个同族,见面半分亲,再说,说白了粽子也不过就是那么回事罢了。
尽管他的预感并不太好,但薄怀还是站在那里,眼睁睁的看着,这个通往地下的洞,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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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恂这几天可没那个美国时间去关心非天国际的事情。
对他来说,让他焦头烂额的,真正的“敌人”另有其人:他终于确定了一件事,父亲和儿子果然天生就是冤家对头!
小貔貅完全是以捣乱为乐,反正只要他在的时候,王恂就完全没办法保持自己高帅富的形象,相反的,什么头发被乱抓导致发型一团乱像是鸟巢,脸上被扣扣挖挖弄的到处都是口水,衣服上头被浇了童子尿---种种种种,简直是罄竹难书啊。
他倒是很想狠下心来丢下手不管---毕竟儿子只要一到了妈妈手里,就乖的跟的小天使一样,在他面前那胡作非为的恶魔样子全部收敛,这就是吃定了他啊!在他妈妈面前卖萌卖乖,王恂气上来,简直是恨不得把他直接丢了算了---喂熊孩子,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做爹的三天不打你,你简直能上房揭瓦了!
但慕初晴只要微笑着看他一眼,他还真只能乖乖的收敛了眼睛里头不满的光,笑嘻嘻的走到她身边去陪着她逗孩子---结果他真的还要给那个熊孩子赔笑,这绝壁是要掬一把辛酸泪啊!人父不易做啊!
只是慕初晴很快的就发现了不对:兜兜不喝奶。
她生育之后睡了差不多一天一夜,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王恂给她吃了什么,她醒过来之后并没有觉得太痛---生育时候留下的伤口已经接近于愈合,尽管身材还未恢复,但是疼痛却已经从身体上消隐。
只是好像随着疼痛的褪去,开始不期然到来的,是胸.部的胀痛。
胸部涨的难受---过了两天变成了闷闷的疼,慕初晴一边逗着怀里的孩子,一边微微蹙起了眉头:实在有些难以启齿。
王恂这时候却坐到她身边,他身上的气息很清新和好闻,纯黑色的头发上好像还带着皂角的淡淡香味---大概是刚刚沐浴过。
那种清新的气息裹挟着他本身的男性气味,越发叫慕初晴皱眉头了:对比一下她身上又是血味又是汗味又是腥臭肮脏的感觉,坐在他身边实在一点也不让人觉得舒服。
但她又不好直说,只是眉头越皱越紧,身体还向远离他的另外一侧很是小心的挪了挪。
王恂有些奇异的瞥了她一眼,也没过分紧逼:“慕慕,这小恶魔还乖么?”
原来是说这个。
慕初晴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兜兜在她怀里已经闭上了眼睛,侧脸可爱的像是小天使,她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兜兜最乖了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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