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他还觉得眼前的这点加练根本就不算什么!
“小兔……左一帆,傻站在那里发癔症呢?还不快回班级看一下你的被子有没有被扔下来!”
许是左一帆直愣愣的站在那里有点刺眼,所以很快一直坐镇在这里跟一众新兵正面肛,连午饭都没吃的冷封便看到了他。
“有没有被扔下来你还没得逼数么?”
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在心里腹诽了这么一句后。左一帆很识相的“哦”了一声,然后快步朝连队走去,看都没看那些此时正撅着屁股趴在地上,分散在各个角落越是想叠好但结果却越遭的新兵们一眼。
“小兔崽子,几年没见,脾气大了不说,这本领也越来越让人难以琢磨了!”
看着径直进了连队的左一帆,冷封顿时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透这个从小看着长大的小老弟了。
“手脚都特么麻利点,你们不想吃饭休息,老子可还饿着肚子呢!”
将疑惑的目光收回后,冷封顿时目光一凛,吓得一个刚好碰巧跟他对视的小兵一哆嗦后,又使出了他那骇人的狮子吼。
这一场可以说让所有新兵未来两年或者一辈子都难忘的军旅回忆仍然在继续着,而冷封那粗狂的大嗓门哪怕隔着好几层楼也振聋发聩。
左一帆没有闲着蛋疼像其他安然过关的新兵站在班级窗口,带着三分同情七分笑意的俯视着那些此时趴在冰冷的地上不厌其烦但又无可奈何一遍又一遍叠着被子的新兵们,他在回到班级后,便躺在床上午休了。
对于睡了一周地板的人来说,没有什么是比吃饱喝足后躺在床上来的舒服。
至于一脸优越感的去看别人笑话,那是缺心眼的人才会干的事。
新兵期间的训练是枯燥无味的,而如果再摊上一个整天板着个脸,好像自己给他带了绿帽的班长,那训练就更加难熬了。
索性左一帆前世什么强度的军事训练都承受过,所以新兵期间枯燥的队列训练,自然也没能让他觉得想死。
李虎其实在败给左一帆后,他一直想找左一帆的麻烦,所以训练期间他特别关注左一帆,看他有没有出错的地方。
但是奈何他严防死守了一下午,左一帆愣是没有出现哪怕一丝可以让他鸡蛋里挑骨头的地方,所以他的脸就更加臭了。
队列训练完毕后,众新兵便开始训练手榴弹投掷!
期间,左一帆一个不小心玩嗨了没刹住车,小小的露了次脸,打破了新兵营手榴弹投掷最远距离。
嗯,原本新兵营投掷手榴弹最远的新兵的记录是——40米。
而左一帆,在没活动身体前,一甩手就扔了45米,轻松破了那个新兵苦练了好几个月,甚至准备参加月底军事大比武的最远记录。
左一帆这个记录一破,顿时众新兵班长都一脸羡慕的看着李虎,夸奖他捡到宝了!
而李虎……
看到众人那投来的羡慕眼神,他却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
晚上八点。
在新闻结束后的半个小时后,连队进行点名。
“刘希夷!”
“到!”
“邹庆!”
“到!”
“钟凯!”
“……”
很快,点名结束。
然后便是值班人员进行一天的讲评。
值班人员说了一天他发现的不足和众人需要提高的事情后,便由冷封这个连长做总结。
“一班长刚才说不足和加强的地方我就不多说了,我今天只说一件事。或者说,嘉奖一个人!”
在值班员退到一旁后,冷封齐步走到了他刚才站立的位置,冲下面敬了一礼喊了声稍息后,笑着道:“我上午说了,除了大部分人的内务不行外,有一个新兵的内务连我都挑不出毛病!我说了,我要将他评为连队的内务标兵。那么现在,就有请我们的内务标兵上来跟大家说两句吧!”
刷刷刷——
当冷封这句话说完,顿时队列的人员无一不伸长脖子上下左右打量,想看看这个连连长都挑不出任何毛病的“内务标兵”到底是谁。
但是……
半分钟过去了,众人望眼欲穿想一识庐山真面目的“内务标兵”都没有站上去。
而就在这时,冷封忽然冲此时大眼对小眼的众人嚎了一嗓子:“左一帆,你小子是不是聋了?还是你觉得你需要我亲自过来请你上台啊?”
轰——
顿时,原本就有些骚动的队列霎时便炸开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