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等你,要证明自己,我可以纵容你在心底,也可以当你只是路过的人而已。爱到痛之极,才需要一段等你的限期,来遗忘自己。”
短短的两段很快女孩儿就哼完了,而钢琴声也在女孩儿的歌声结束后渐渐停歇,当最后一个音符在空气消散,温暖的房间内再次变的安静,可伤感的情歌却好像仍在房间内回荡着。
苏秀清安静的站在钢琴前,阳光从侧面的窗口滑落,照在女孩儿沉静的脸上熠熠生辉,一双溢满泪水的眼睛,静静的凝视着陈楚凡,四目相对,让陈楚凡能从女孩儿的眼睛中看出一丝执着跟坚定。
“额那个,难道你觉得这歌没写好没写好你也不用哭啊,我改,我改还不行吗”最终还是陈楚凡最先忍受不了房间内诡异的气氛,开口打破了房间本身的宁静。
或许是明显避重就轻插诨打科的话语,让女孩儿懒得理会,女孩儿没有开口,只是仍旧那么站在那里,像尊唯美的雕塑。
“好吧,不如我们好好聊聊怎么样你看今天窗外阳光灿烂,挺适合聊天!知道吗我还小的时候,碰到我爸爸休息,我妈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泡一杯热茶,然后陪着我爸在阳台上一边晒太阳,一边漫无边际的聊天。想想这个画面过温馨的吧,绝对比我们现在这样傻傻的发呆要温馨多了!”陈楚凡从钢琴前站了起来,面对着女孩略带不安的说道。双手甚至因为紧张,而有些微微的颤抖。
要说陈楚凡对眼前的女孩儿一点感觉都没有,陈楚凡自己都不相信。在M国时陈楚凡接触最多的异姓,就是眼前这个女孩儿了,闯祸后在福伯家寄宿时每天傍晚的在海边林间的散步,在伯克音乐学院时女孩儿的探望,甚至在他荷尔蒙飞扬时,对眼前女孩儿产生的那一丝懵懂的幻想,这些都是女孩儿走进他心房的证据。
可惜的是他生不逢时啊,如果是万恶的旧社会,他能给每一个女人名分,他真心有说服自己,说服家人,说服韩小熙跟叶思颖的冲动,然后就可以毫无顾忌的将眼前这个惹人怜爱的女孩儿揽入怀中肆意怜爱。
可是不行。这不是矫情,而是在这个提倡男女平等,将一夫一妻制写进法律的时代,这种行为本身就是对道德的背叛。好吧,虽然说陈楚凡在送出两个戒指的时候,已经把这种道德观丢到太平洋的海底喂鲨鱼了,可是即使没有这种道德约束,也还是不行,因为这个女孩儿过于尊贵的身份。
陈楚凡不知道福伯具体有多少钱,但是只从一些小小的细节,比如福伯的保镖竟然是德国前特种部队最精锐的教官,比如他那栋在M国最为高档富人区内仍旧显得尊贵的别墅,比如他差点惹出国际纠纷,可福伯只是派出个律师就能让他安然无恙的继续求学,比如黄媛媛告诉他NY富豪榜上前五十必须有福伯的名字,都让他能体会到如果福伯的资产全部换成美钞绝对能把一群人给活活砸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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