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没有。
“虽然没有喝过这汤药,可是您不知道,打针的滋味可比这个难受多了。我宁可泡在药桶里,也不愿意打针。噗呲进去,噗呲出来,就跟挨刀子似的。”
慕容麒冷哼:“得了便宜还卖乖。”
于副将想破脑子也没有想通,自己看做十大酷刑之首的打针怎么就成了便宜了?自家王爷胡搅蛮缠的潜力随着病气被挖掘出来了。
郎中悄悄拽他的袖子,闪到一边。
“我算是看明白了,王爷他不是不想治病,他是嫌弃我这医术了,更嫌弃你这喂药的人。”
于副将顿时醍醐灌顶,明白过来,立马差人去探花墨宝斋找王妃娘娘报告,王爷病了。
冷清欢听了嗤之以鼻,又是这一套,就跟放羊的小孩似的,谁信啊,就不能来点新鲜的吗?我又没有拿你王府的工资,也更不能抢郎中的饭碗。
她心安理得地在外面忙碌了一天,中午请齐景云与新掌柜在附近酒楼吃的片片鱼,下午又跑了一趟相府,想找自家哥哥,告诉他自己和离一事,将自己日后的打算与他坦诚。
然后明日就搬出王府,否则,迟早被慕容麒惦记着吃干抹净了。
结果在相府里等了半晌,哥哥也没有回府。只能暂时作罢。
一直到日暮,方才回到王府。
门口停着惠妃娘娘的车辇,门房一见到冷清欢,就跟见到了救星一般。
“王妃娘娘,您可回来了,惠妃娘娘大发雷霆,都等得着急了!”
冷清欢早就将慕容麒生病一事忘到了脑后,还问了一句:“惠妃娘娘来做什么?”
“王爷病了,高烧不退,不知道这信儿怎么就传进宫里去了。”
乖乖,真的假的?冷清欢这个时候还有点怀疑呢,慕容麒不会是假戏真做了吧?
一提起自己这个前婆婆,冷清欢打从心眼里就发憷。毕竟,一个时刻惦记着让自家儿子停妻另娶的婆婆,谁也喜欢不起来。
硬着头皮,她直接往书房拐。
门房抬手一指方向:“王爷没有在书房,在朝天阙呢。”
啥?朝天阙?趁着自己不在府上鸠占鹊巢?这是硬逼着自己赶紧搬离麒王府啊。
幽幽地叹一口气,只得回了朝天阙。
然后,一进门,还没有来得及跪下请安呢,惠妃的火气就跟炸响了的二踢脚似的,朝着她崩开了花。
“给本宫跪下!”
冷清欢一提裙摆,老老实实跪下了。
惠妃从座位上站起身来,指着冷清欢的鼻子,就开始兴师问罪,唾沫星子跟下雨似的。
“你可还知道自己现如今什么身份?”
当然知道,慕容家的下堂妇么。
冷清欢抬起脸,迅速扫了一圈,慕容麒正半死不活地躺在自己床上,枕着自己的枕头。
美人蕉侧身坐在床沿上,冷清琅侍立在一侧,于副将则灰溜溜地袖着手,有点灰头土脸,一看就是被骂过了。
除了于副将,一屋子的死对头。人缘是个好东西,可惜自己没有,今儿这三堂会审怕是不好过。
要不要先向着惠妃挑明了,自己跟慕容麒已经没有一丁点关系了?那样惠妃或许就能偃旗息鼓,不再为难自己了吧?
她打定主意,清清喉咙,抬起脸来:“回母妃,我与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