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欢一咬牙:“她贼喊捉贼,竟然还这样理直气壮,要去惠妃娘娘跟前告状,借题发挥。我清清白白的,又没有做什么亏心事,有什么好怕的。索性,就将事情闹腾得更大一些。”
“你要怎么做?”
“报官!”
“报官?”慕容麒微蹙了眉头,有些不太赞同:“情势对你不太有利,你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锦虞跟灵婆也就是比我们先回小半个时辰而已,仓皇之间,布下这个诱饵,思虑肯定有不周全之处,那就一定可以找到蛛丝马迹。
可若是母妃过府,对我原本就有偏见,肯定不由分说,不给我辩解,自证清白的机会。所以,我必须要报官。巫蛊之术非同小可,母妃不能武断私了,我才能有时间还自己一个公道。
我知道你心有顾虑,所以,我们不找别人,就找沈临风,他素有断案经验,这么区区一个栽赃的局,应当也难不倒他。而母妃那里,也信得过自己的子侄。”
慕容麒略一思忖,觉得冷清欢也有道理,与其打落牙齿和血吞,不得不认下这个罪名,倒是还不如就摊开来晾晒,大白于天日。
当机立断,命人前去寻沈临风。
当惠妃闻听锦虞在麒王府受了委屈,立即回禀太后知道,又浩浩荡荡地来了麒王府。
黛末早就已经将始末告诉给了她知道,上次冷清欢借口动了胎气,惊动太后,惹得她遭到一顿训斥,丢了脸面,所以在心里对冷清欢又生了成见。一见到慕容麒与冷清欢,立即不由分说,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唠叨,各种痛心疾首。
“锦虞住在麒王府,那是你麒王府亏欠她的,嫌她碍眼,她可以离得远远的,不去招惹你们。但是是谁这样心肠歹毒,竟然用这种阴邪之术来对付她?
她眼睛若是看不到,有些人可解了气了是不是?可以一箭双雕啊,既毁了锦虞的前程,又可以令冷清琅为此吃罪。若非是府上进了刺客,老天有眼,我可怜的锦虞,这眼睛怕是就没有治愈的希望了。”
冷清欢低垂着头,听惠妃指桑骂槐地骂自己,就差指名道姓了,这心里是真窝火。
就知道,惠妃会不由分说将这罪名扣在自己头上。
她都怀疑,慕容麒究竟是不是她亲生的?这母妃当得是真大公无私,大义灭亲呢。
慕容麒抬起头来,毫不客气地反驳:“母妃现在说这些有些言之过早,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就武断地给清欢扣上了罪名,未免太过于草率。”
“这个还用查吗?有什么好查的?总不能是锦虞她自己加害自己吧?也不能是外人吧?只要是你王府里的人干的,她作为当家主母,持家无能,就逃不了干系!”
“事有凑巧,前两日,朝天阙匠人施工的时候,也挖出了一样东西。儿臣已经向着天一道长问过,正是一种挑拨我与清欢之间关系的邪术。清欢也不可能加害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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