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欢,又是冷清欢,他在威胁自己!
胸腔里,恨意翻腾,嫉妒令冷清琅几乎发狂。
你不让冷清欢知道,你怕她伤心,我就偏要让她心如死灰,痛不欲生!
这麒王府我一定要回,属于自己的富贵,一定要夺回来,你休想轻而易举地打发了我!
冷清琅撑着地,艰难地起身:“既然王爷已经与清琅恩断义绝,那么清琅也无话可说。我是您从我相府里三媒六聘娶进王府的。若是休弃,那你也去找我父亲说吧。假如他答应了,让冷清鹤套上马车,将我从王府接回相府。一切全都按照程序来走。我与王爷便男婚女嫁,再无瓜葛。”
慕容麒没有想到,她会突然改变了主意,不再坚持,而是一口应承了下来,有点意外。
“好,”他点点头:“我明日便去相府找冷相,你自己好自为之。”
转身,毫不留恋地昂扬而去。
冷清琅手扶着椅子,慢慢地坐下去,紧咬着牙根,眸中迸射出怨毒的恨意来。
她不敢告诉慕容麒自己有孕一事,不敢现在就亮出底牌。看到慕容麒那双毫无温度的眸子,还有凌厉的剑眉。她觉得,假如自己这话一出口,慕容麒为了冷清欢,绝对会立即痛下毒手!
她不敢赌。
所以,她要想办法先走出这个庄子,只要能有机会见到惠妃,才是最好的时机。
“赵妈!”
赵妈从外面进来。
“花银钱寻个长工,让他到尚书府走一趟,找金二,告诉他,我有事。”
赵妈立即明白,冷清琅是想要见方品之了。
她一句话也不敢劝,自从知秋无缘无故溺亡之后,她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
虽说,冷清琅寸步不离农庄,不可能是她害了知秋。但是,自从得知知秋的死讯之后,她脸上明显如释重负的样子,也令赵妈的心沉了下去。
尤其,背后不是还有一个满肚子坏水的方品之吗?
不长耳朵,不长眼睛,不长嘴,她暗自告诫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一个伺候的婆子。
慕容麒回到王府,下人说,冷清欢去相府了。
薛姨娘已经定下了戏曲与杂耍班子,请她前去过目,挑选喜欢的曲目。
慕容麒还没有想好,怎么跟冷相提起冷清琅的事情,或许,可以找冷清鹤商议商议,让他给自己拿一个主意。
计较一定,也未进府,脚下一拐也去了相府。
相府里,戏曲与杂耍班子的两个老板都在,正在观摩场地,等着回话。
冷清欢对于这戏曲剧目不是很了解,除了《西厢记》《牡丹亭》《桃花扇》几出有名气的,其他的连听都没有听说过。只瞄了那个杂耍牌子一眼。都是一些很传统的名目,对于在现代看多了那些惊险创意的杂耍技巧的她而言,同样也没有多少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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