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整个长安城内,都是充斥着麻将成瘾的热潮中。
从早上到晚上,一群贵妇凑在一张名叫八仙桌的桌子上,便是埋头奋战。
看着这一幕,将麻将带回府上的一众纨绔子弟,都是欲哭无泪。
但是,桌上每一人,他们都招惹不起。
于是,只能无奈叹息一声,跑出府外,再次购买麻将。
好在,这些麻将也不贵。
用紫檀木块制作,镶嵌玉石的麻将,一副也才十贯;仅仅只是用木块制作的,好的木块四五贯,不好的木块,则是一贯。
李玄知道这件事之时,还是在一个月后。
长史褚遂良,手中拿着账簿,给他汇报王府进账。
“麻将分成一万贯?”
李玄满脸惊诧。
“大王,您不知?”
褚遂良也是一脸发愣。
“本王如何知道?”李玄轻轻舒了口气,问道:“麻将分成,是谁送来的?”
“回大王,是河间郡王府上的管事送来的!”
褚遂良连忙回道。
“大王,此事要是有不妥之处,下官回去之后,便将这一万贯钱,都给送回去。”
“无妨,既然送来了,那便收着,反正麻将之物,也是本王的游戏之作!”李玄说道。
“麻将也是大王之作?”
听到这话,褚遂良看着李玄,不由的满脸怨念。
“有何不妥?”
李玄有些不解。
“大王才学惊艳绝伦,下官佩服。只是这麻将,唉……”
说着,褚遂良不由叹了口气,满脸无奈,“家中夫人与一众妾室,天天钻在房间内,只顾玩麻将,府上什么事都不顾了!俨然有一众走火入魔的趋势,甚至阿娘,还有几位姨娘,也是如此!”
“下官听说,宫内的情况,也是如此。麻将之物,让很多大臣十分欣喜,但也有很多大臣,因此后宅不宁,对麻将深恶痛绝,想要找出其罪魁祸首……”
“看来褚长史也是十分不待见麻将之物啊!”
李玄轻笑一声,“不过,此物本王只是制作出来一套,是给老头解闷之用,只是不知,麻将为何会在长安城内,开始大肆售卖!”
“夫子恕罪!”
听此,一旁的程处嗣与李崇义几人,都是脸色大变。
“嗯?”
李玄一怔,直接扭头,看向这几人。
“此事,是尔等干的?”
“夫子,我等最开始之时,只是见家中阿娘天天待在屋内,闷的慌。于是,便令府上工匠,给阿娘制作了一副麻将,供阿娘解闷。
哪想到,阿娘仅仅只是玩了一天,便玩上瘾。见状,阿耶便直接让府上工匠制作了好几副麻将,在长安城内售卖。
没想到,仅仅一个月,整个长安城内的勋贵商贾府上,都已经开始天天在打麻将。甚至,在长安城周边的那些城池中,麻将之风,也开始盛行!”
程处嗣与李崇义几人,连忙解释道。
“原来如此!”
听罢,李玄脸色一缓,对着一旁的褚遂良说道:“你看,麻将之物,随是本王发明。但是,在长安城大肆售卖者,乃是他们几个的阿耶,与本王无关!”
“是,大王,下官明白!”
褚遂良脸色一变,连忙拱手应道。
既然有了那位的参与,此事他就算有再大怨念,也只能憋着。
怪不得,长安城内那么多被麻将搅和着家中后宅不宁的勋贵世家,在满脸怒气冲冲的在长安城内查了一阵子后,就息鼓偃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