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还请三郎放心,我明日就将五兄寻来,在我崔家各房内,给任贵细细寻找一番!”
一听这个,崔宓也来了兴趣,连忙说道。
“此事便劳烦宓儿了!”
崔宓答应的这么快,李玄也微微松了一口气。
清河崔家,这种五姓世家女,对于其夫婿也是有着很大的要求。
而娶这种世家女,也是有着极大的好处。
不说这些世家女那庞大的陪嫁财物,可以直接让其夫婿少奋斗几十年。
最重要的是,这些世家女从小到大得到的培养与教育,这对于每一个男子来说,都是最好的贤内助,而且世家女的颜值,也都明显高于寒门、高于老百姓家中。
“三郎切莫如此之说,任贵虽然没有亲人,但好歹也是出身河东薛家。而且,不说任贵乃是你的弟子,就凭任贵与高明、崇义等人的关系,日后必然封侯拜将,很多世家女都盯着任贵呢!”
崔宓说道。
“还有此事?”
听此,李玄不由一怔。
“三郎不知,越大的世家,对于自家女儿的婚姻之事,更是上心!”
崔宓轻笑着说道,“要不是那些世家们不知你的心思,恐怕早就跑上门来了!”
“如此,那我就放心了!”
李玄缓缓点头。
……
宿国公府!
“吴老四,吴老四……”
程知节刚刚回到府上,便扯着嗓子,喊了起来。
很快,管家吴老四便跑了过来。
“老爷,你回来了啊!”
“大郎在何处?老夫怎么听说,大郎与李崇义这几个小混账们,这几日都没去李家庄,也没去府上的庄子上!”
程知节坐下,张开大嘴往肚子内灌了一杯温茶,便满脸疑惑的问道。
听此,吴老四眼中闪过一丝怪异之色。
“回老爷,大郎这几日都一直待在书房呢!”
“书房?”
闻言,程知节一愣,“这孽畜转性了,怎么突然一直都待在书房?”
喃喃几句之后,便紧紧盯向吴老四。
“你这老货是不是在与那孽畜合起伙来,有什么事情瞒着老夫?还是那小子又钻在小院内,干什么坏事?”
“老爷您误会了……”
吴老四连忙解释道。
“误会个屁!”
程知节直接瞪着眼睛,愤声道:“那孽畜是什么德性,老夫还能不知?他能在书房内,专心看上一个时辰的书,老夫都可以怀疑他不是老夫的崽!”
吴老四一脸无奈。
仅凭那性子与容貌,您就大可不必怀疑!
“老爷,大郎是在写字……应该是练习写字!”
“写字?”
闻言,程知节再次一愣。
随即,便是满脸喜色,急忙向吴老四问道:“你是说那孽障又在写字?这孽障定是又在李家庄干了什么错事,被晋王惩罚。”
“你可知那孽障写了多少页字了?”
“回老爷,大郎好像写了十页了!”
吴老四连忙回道。
“才十页?”
程知节一脸嫌弃,“这小子真是越学越废物,区区一个认错书,竟然这般难写,老夫真怀疑这孽障是不是老夫的种!”
说完,便直接站起来,往外走去。
“老夫倒要看看,这孽障钻在屋子内,憋了这么久,憋出个什么认错书来?”
见此,吴老四连忙跟上,同时下意识的撇了撇嘴,您这是想要去看看热闹!
可惜,这次大郎让您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