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晋王殿下便直接用十几支钢笔,换到上千本典籍,上百本孤本。甚至,至少能给李家庄换来两位大儒!”
“可以说,晋王殿下赚大发了!”
“两位大儒?”
听此,长孙冲不由一惊。
“正是!”
说着,长孙无忌再次瞥了一眼长孙冲,神情莫名。
“仅仅孔颖达便可为李家庄寻去一位大儒,你们这群孽障,可是有福了!”
“嘿嘿!”
长孙冲心中一喜,不过很快便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阿耶,那您为何还要对孩儿家法?”
“咋?老夫不该对你家法?”
长孙无忌两眼一瞪!
“孩儿欺瞒了阿耶,是该受到阿耶的惩罚!”
长孙冲连忙赔笑着回道。
“哼,滚下去,既然晋王让尔等孽畜练好钢笔字,就速速练字去。要是没有练好,不用晋王惩处尔等,老夫便先打断你这孽障的双腿!”
长孙无忌便再次朝着长孙冲斥骂了一句,便挣扎着站起来,往后院走去。
家法?老夫虽然喝多了,但眼还没瞎。
你这孽畜,站在那里半晌,一点屁事都没有!
看来,那四个混账东西待在府上这么多日,已经手脚没力气了!
长孙冲孤单一人在前堂,发愣了一会。
随后,缓缓往自己小院走去。
每走一步,便停下歇一会。
虽然那些仆人留了一半的力气,但还是用了一半力气,长孙冲还是承受不住。
一路上,龇牙咧嘴。
同时。
房遗直、李崇义、杜构等一众小混账们,也都没有逃过。
在某些时候,他们根本就摸不清文人的心眼,能小到一种怎样的地步!
只有程处嗣,被满脸喜色的程知节喊了过去。
“孩儿见过阿耶!”
看着满嘴往出喷着浓浓酒气的程知节,程处嗣立刻乖的像一只小绵羊。
他可是用亲身体验的经历知道,这种状态下的阿耶,才是最喜欢用皮鞭抽他的阿耶!
“哈哈哈,你这孽障,一点都没老夫的胆气!”
看到程处嗣这种模样,程知节笑骂一句,便从怀中,将那支早上,刚刚从程处嗣手中抢夺走的钢笔,又掏了出来。
“给,既然这支钢笔是晋王给你用来练字之用,你就要用心练字,我程家儿郎虽然在读书上,没有那几个老匹夫的崽子有天赋,但在钢笔字迹上,定然要超过那几个老匹夫!”
“还给孩儿?”
程处嗣一脸发愣,还有些不敢置信。
这可是第一次,自家阿耶竟然主动将从自己手中抢走的物件再还回来。
难不成,自家夫子给自己出头了?
想着,程处嗣心中微动。
“咋,你这孽障还敢怀疑老夫?”
程知节脸色一沉,瞪大眼睛,大有一副揍死你这孽障的姿势。
“阿耶恕罪,孩儿只是可惜,这种钢笔用在阿耶身上,才能发挥它的价值!”
程处嗣连忙满脸谄笑道。
“哼!”
程知节脸色一沉,紧紧盯着程处嗣,“你这孽障什么时候,竟然也学会那些酸儒的话了?”
随即,便又是大笑。
“哈哈哈,不过,这才是俺的种,速速拿上钢笔,给老夫练字去。要是在练习钢笔字上,比不过房遗直与长孙冲那几个小子,让那几个老酸儒嘲讽老夫,看老夫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