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人?”
见此,李元昌眼中闪过一丝疑虑。
“回王爷,正是!”王慎回道。
听罢,李元昌眼中又是闪过一丝警惕,道:“找本王有何事?”
王慎并无理会李元昌的无礼,淡淡一笑:“听说王爷想要几件玻璃物件把玩,结果东市那玻璃铺的掌柜太不识礼数!”
“好像此事,与王家并无关系吧!”
说到痛处,李元昌内心不由升起一股怒火,不过还是忍住,径直坐在沙发上,斜眼朝着李元昌看去。
“王爷何苦如此,说起来,在此事之上,或者我们还有着同意的利益所在!”
王慎轻笑一声,自顾坐在李元昌对面。
同时,饶有兴趣的摸了一下身下的沙发,“王爷果然不愧为亲王,府上的沙发可比我王家府上的将精致的多了!”
“可惜,这如此赚钱的物件,好像都是被那位河间郡王一人包揽,与王爷这些亲王没有丝毫的关系。”
“什么时候,天家之事,王家也敢插手了?”
李元昌眯着眼睛,冷声问道。
“王爷说错了,王家并没有插手天家之事,也不敢参与!”
王慎丝毫不介意,微微一笑,静静看着李元昌,“今日,只是王慎眼馋玻璃之事,才冒然独自上门找王爷。在长安城之中,只有王爷有此能力,去参与那玻璃之物。要是在下有失礼之处,还请王爷见谅!”
说着同时,并向李元昌微微拱了拱手,表示歉意。
看见这王家子弟如此识礼,李元昌神色这才稍缓。
随后,便是静静的看向王慎。
见此,王慎轻笑一声,缓声说道:“王爷,根据我等家族中的老掌柜估算,东西二市的两家玻璃铺子,仅仅这半个月的功夫,便已经赚了十五万贯钱。”
各家估算的都有差距。
“十五万贯钱?”
听到这话,李元昌呼吸不由急促起来。
“这仅仅只是我等府上老掌柜的估算,说不定那玻璃铺赚的还要更多!”
对此,王慎也是满脸目羡,继续说道:“但是如此,一间商铺一个月也能赚十五万贯钱,这还是那些匠人烧制速度慢,每日烧制玻璃不多的原因。要是交由我等世家来烧制玻璃,凭借着家中成千上万的匠人,必然不会出现玻璃物件不足状况,到那之时,在大唐各地都建造上玻璃铺子,一间玻璃铺不多赚,一个月只需赚十万贯钱,一年便是一百万贯。
十间玻璃铺,便是一千万贯,一百间那可便是万万贯……”
越说,李元昌的呼吸越是急促。
见状,王慎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继续道:“原本,沙发之物便已经很是赚钱了,让我等好一阵眼馋。没想到,这才不到一个月功夫,李家庄那位奇人,便又是烧制出来此种玻璃奇物!”
“可惜,如此财神爷,竟被那位藏在李家庄内,禁止任何人拜见,岂不是断我等各大世家的财路?”
“不知王爷身为亲王,能不能见到那位奇人?”
说完,王慎便满脸期待的看向李元昌。
听此,李元昌脸色顿时一片铁青。
“王爷?”
“那李家庄到处都是李孝恭的侍卫,本王可进不去!”
“如此正好!”
王慎脸色一喜,“我有办法进去那李家庄,只是小子无官无爵,进去被那位发现,就算是王家也救不了在下。而王爷身为亲王,哪怕被发现了,也无人敢对王爷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