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兮当即拾起,“骨牌?我不知道,这不是我的,不是我放进去的。哥,这东西是你放进去的?或者是爹当年……”
“你们胡言乱语什么,不过是个玉佩罢了!”夏问卿面色微恙,略带心虚的瞧着她手中的骨牌,“这东西,夏家多得是,当初爹是大学士,所以……”
“所以你心虚什么?”薄云岫横插一嘴。
夏问卿抿唇,他不过是个文弱书生,素来与世无争,哪里会说谎,这般说了两句,掌心里已经冒汗,再被薄云岫这么一顶,更是面色全变,“我、我哪有心虚?”
“哥,你每次一说谎就会掌心冒汗。”沈木兮轻叹,“这东西到底是谁给我的?”
“我不知道!”夏问卿掉头就走。
“哈,不知道还有没有,我且找找看。”说着,沈木兮蹲下身子,再次拨着成堆的小物件。
“别找了!”夏问卿有些慌,急忙拦着沈木兮,“这里的东西都是你自己藏的,到底藏了什么东西,难道你心里没数吗?这东西就一块,只这一块,没有了!”
薄云岫“哦”了一声,“就一块!”
夏问卿瞬时僵在当场,再说不出话来。
“哥,你还不打算说实话吗?”沈木兮轻叹,“这东西到底是怎么来的?薄云岫,你觉不觉得这东西很是眼熟?一只眼睛,幽冥之花,五芒星……对了哥,永安茶楼里,画在墙壁上的那幅画,是不是跟这个很像?哥,要不比比??”
“长生门的身份象征。”薄云岫负手而立,“窝藏长生门的钦犯,夏家之前所受的多年冤屈,似乎也不算冤屈,怕是要坐实了!”
一听这话夏问卿自然是急了,“王爷,这东西虽然是我爹……”
“嗯?”沈木兮和薄云岫齐刷刷的盯着夏问卿。
三个人面面相觑,如今这是什么意思,显然不必多说什么了。
“你两,联起手来诓我!”夏问卿略显懊丧,“你两……太过分!”
“哥,我是夏家的一份子,当初夏家蒙受冤屈,我未能尽心,今日定是要一查到底的,你若是不能实话实说,我只好自己去查。至于能查出什么,虽未可知,但是纸包不住火!”沈木兮素来执拗,若是下定决心,绝对会死磕到底。
当初她能诈死离开夏家,也要与薄云岫在一起,其后又诈死离开薄云岫,走得这般决绝,足见其刚烈。
夏问卿面色沉沉,倒也着实是怕了她。
“罢了,你跟着来!”夏问卿转身就走,“你还记得咱们小时候住在府中的姨娘吗?”
姨娘?
沈木兮摇摇头,“没什么印象。”
夏问卿顿住脚步,略带迟疑的看了她一眼,“你真不记得了?”
事实上,薄云岫也没听沈木兮提过什么姨娘之类的,只听说夏礼安的夫人是因为难产才去世的,而夏礼安此后未有续弦,自然也不晓得有什么姨娘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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