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都是这么古怪吗?
木眠在被窝里冷得瑟瑟发抖,睡得迷迷糊糊,有人钻进被窝。木眠迫切地将脚搭在男人脚上,不断汲取他的体温。
邹廷深感觉到她的脚很凉,用自己的脚替她传递温度,很快,女人双脚回温。
木眠在他怀里窝成一团,脑袋埋进他胸膛,感慨老公用处颇多,冬天还能变成人体大暖炉。
睡到凌晨三点,木眠听见酒店有狗吠声。那阵狗吠由远及近,在走廊里久久不散。
走廊里有人破口大骂:“靠,有病没病?大半夜叫个屁!养狗的有没有点公德心了?”
“抱歉抱歉,我这就带狗下楼。”小姑娘声音细小而颤,满怀愧疚。
木眠听见那声音,觉得有点耳熟?一时又想不起在哪儿听过。
等走廊安静下来,她又迷迷糊糊睡过去。
到凌晨四点钟,木眠感觉到床晃地厉害,她在邹廷深胸口锤了一下,抱怨道:“老邹!你能不能好好睡?”
什么时候邹廷深变得这么幼稚?
“……”邹廷深睡得正香,被她一拳给砸醒,内心可以说非常委屈了。
难道不是她在晃床吗?
木眠又往他怀里拱了拱,懒声懒气警告他:“再晃明天不许上床了!”
忙了一天,邹廷深非常疲惫,他抱紧木眠,声音懒散:“眠眠,别闹。”
床还在晃动。
木眠气得在被窝里踹他一脚:“邹廷深!”她坐起身,摁开床头灯,发现邹廷深侧身而睡,拿枕头盖着脑袋,睡得很香,丝毫未动。
她盯着床,依然在晃动。
她抬头看灯,同样晃得厉害,天花板乳胶漆开始剥落。
她一巴掌拍在邹廷深臀部,大喊一声:“老邹地震了!!”
这一声彻底将睡梦中的邹廷深从周公处拉回现实,他几乎条件反射坐起来,跳下床,连鞋也顾不得穿,用被子将木眠卷起来,抱起来就跑。
他们还没跑到门口,头顶一块坚硬的巨物忽然落下,差点掉在邹廷深头上。
木眠被晃得有点晕眩,胃里恶心,想吐。她心惊胆战,拍着他肩说:“老邹你快放我下来!”
邹廷深将木眠放下,努力站稳,双手去拉门。
门压根拉不开,他放弃逃生,与其就这样站在这里被水泥板块砸死,不如堵个运气。
他拉着木眠去卫生间,在浴缸边卧倒。卫生间有赖以生存的水源,按常理,坍塌物也不会太多。
邹廷深将木眠护在身下。他的身体呈跪卧姿势,利用双臂支撑身体,为她铸建了一个安全框架。
木眠没来得及跟他说话,旁侧门板忽然倒下来,她下意识用双手护住邹廷深后脑勺,闭着眼大叫一声。
头顶传来砰地一阵巨响,震耳欲聋。木眠睁开眼,什么也看不见。她压制着恐惧问:“老邹,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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