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稳稳的开车,我忽然问他:“请问,裴先生有没有女朋友?”
司机很圆滑的回答我:“我只是个司机。”
我不多问了。
回到家里,我把袜子脱了把自己扔在沙发上,一天一夜没有睡觉,我已经筋疲力尽,一沾上沙发,我立即沉入睡眠。
朦胧间,有人握住我的脚踝,我没睁眼,只是叫:“家俊。”
家俊把我的脚抱在怀里,他的声音里有很强烈的内疚,“痛不痛?”
我轻轻说:“我不能陪你散步了。”
家俊把我的脚抱在怀里,他伏在我的腿上,脸轻轻摩娑我的小腿。
我既没有指责他昨晚的放荡,也没有声讨他跟着沈安妮走,对于沈安妮的话,我也缄口不提,兵来将挡,水来土挡,我决定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男人的事情男人办,女人的事情女人办。
家俊用热水给我洗了脚,又找了热毛巾给我敷脚,敷好后他又给我抹上了跌打油把我抱回床上去。
他躺在我身后,很温存的搂着我,虽然不多说话,可是我知道他充满内疚。
我心里叹了口气。
我们两人,各怀心事。
昨晚的事,我们两人都闭口没提,我没有追问他和沈安妮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沈安妮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如果他属于我,就算他在外面流连,他依然是我的,如果他不属于我,就算我把他拉回来,他一样不是我的。
我很难过,若是从前,我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会斤斤计较,把他骂的体无完肤,可是现在,我竟然不想再去追究了?闭上眼睛躺在床上我在想,我对家俊还象从前那么在乎吗?
突然间我有深刻的悲哀和恐惧,表面上我们都小心翼翼,可是越小心那越生分的感觉就越强烈,一次次的误会,矛盾,让我们现在都有些不知所措,裂痕深深的种在我们心里,如何弥补,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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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私下里找到了律师协会的陈会长,陈会长告诉我,家俊的事确实是有人举报,而且证据确凿,家俊做了十年律师,有几桩官司也涉及到妨碍司法,检举人有理有据,目的也很明确,希望司法局吊销家俊的律师执照,并且由律师协会撤消家俊律师事务所的执业资格。
我听的浑身发凉。
陈会长叹道:“对方是有目的而来,我不太清楚付律师惹到了谁,但对方显然做足了功课,一定要置付律师于死地。”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陈会长您应该相信家俊的。”
陈会长说道:“付律师的事其实没这么严重,当然有夸大和栽赃之嫌,付律师以前代理的一桩官司,在官司结束后一年,涉案人又因为涉黑被刑拘判刑,但那已经是官司结束后一年的事了,这个检举人把这个案子也揪了出来,说付律师公开为黑社会的人员做司法辩护,道德品行有问题,其实是两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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