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我没精打采的收起了眼泪,背起包出去。
他拉住我,恳求我:“丁叮,你听我一句话,我对你真的是真心的,你如果不相信,我可以马上和你结婚,我甚至可以做财产分割声明。”
我喝断他:“你给我闭嘴。”
他还想拉我,我喝斥他:“你给我站住,别追我,别来找我,别在我面前出现,你走,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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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人带着泪从医院拖拉着步子出去,谢天谢地,我如此痛苦的表情是在医院里,在这个老天合法赋予我悲伤的环境里。
不知道在外面踯蹰了多久,天黑了,冬天干冷的风吹在我刚哭过的脸上,象一把小刀子在割我的脸一样。
手机响了,是朱薇。
她真是我最好的朋友。
这次我没有胃口,她不安的把我按在座位上,然后她去自助餐那边认真的选,选回来后在我面前摆上一样又一样的食物,可是我没胃口。
我只问她:“有好一点的,安全一点的,可以让我发疯的酒吧没有?”
她叹了口气,终于由了我,带我去了一间小酒吧。
这间酒吧不似我上次和她去的的那间酒吧,这间酒吧从外表看有点三十年代旧上海的风貌,门口的小铁皮吊灯也象极了大上海的街角灯,我竟然不知道闹市里还有这样一个小而精致的场所,一时象是迷失在时间和空间里。
进门,琉璃门哗的拉开,里面也是,灯被罩在绿色的铁瓷灯罩下,自天花板坠下。酒保正在吧台里娴熟的调酒,胳膊上下起舞,精致的座位里,客人正在轻声细语。
朱薇和我找了个正好靠墙又在拐角的位子,既很隐蔽又十分安静。
我坐下来,一眼看见头顶的灯光照在衣服上,似乎有穿透力一样,把我衬衣的上面竟然照射出彩色的丝线来。
我叹:“好特别的光线,原来这么普通的颜色也能照出另一种味道来。”
她轻轻的说:“最好的是酒,这里的酒保比较有分寸,根据你的状态调酒,基本上人人都能站着出去。”
我苦笑:“你怕我会发疯。”
她安慰我:“你不会发疯的,如果你真的想疯,那就好好疯一次好了。”
我只是流泪。
不知道我喝了多少酒,非常庆幸,我只是想喝酒,我其实不想发疯,发疯没风度也解决不了事,我只是一杯接一杯的喝,泪掉在酒杯里,我喝的满嘴泛苦味。
闭上眼,我伏在桌子上,眼泪又跌了出来,我苦笑:“家俊。”
我沉沉的伏着,不想抬头。
终于,他来到我身边,轻轻拍我肩膀,“要不要出去看看风景?”
我苦涩的说:“我走不动。”
他说:“我背你啊!”
我哭了。不想再骂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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