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韵表现得就像是个好奇宝宝。
楚佩兰咧嘴一笑:“别看我爹给我取了这么个文绉绉的名字,其实我酷爱练武。也是被他逼着才进了国子监读书。
“我的朋友基本上都在军中。譬如几位将军家的公子,还有几位国公家的公子,都是我的好友。真要聚起来,半个云楼都盛不下!”
萧韵长长地哦了一声,眼神瞟了一下对面,了然点头:“我说呢!那边人多势众的,到了楚兄这里竟然势单力孤。”
明白的挑唆。
萧寒看着他的背影,哭笑不得。
这么**裸,人家会接招才怪!
“哼!帖子送来了,我给钟先生面子。好歹是他双手送了一个大功劳给我爹。何况朱兄跟我们可是极好的兄弟。宴席排在云楼,我说什么也得过来捧捧场啊。”
楚佩兰倒是个痛快人,三言两语把自己的来意说完,一饮而尽杯中酒,撇撇嘴,哼了一声:
“他们那群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主儿,也就是能这么坐着闲扯淡。换了我们兄弟们在一处,猜拳投壶、斗鸡斗狗,那才有趣!”
说到这个,萧韵倒是深以为然,连连点头,嫌弃地看着自己杯子里显然是被事先嘱咐了的果汁:
“可不是!好歹该有歌舞,有笑话。这样清谈,无聊死了。”
萧寒嘴角弯一弯,眼中充满笑意。
这孩子……
“小公子,郡主在座呢……怎么歌舞啊……”
九酝实在是忍不住了,轻声嘀咕。
萧韵傻乎乎地转脸看他:“四小娘子……啊不,郡主也应该会喜欢看歌舞的吧?她在座怎么就不能歌舞了?”
楚佩兰嗤地一声,几乎要把口里的酒喷出来,笑着伸手搭了萧韵的肩膀,轻轻一晃:“三十六,你还小呢。歌舞不歌舞的,对吧……哈哈哈哈……”
反应过来他们在说什么的萧韵红了脸,狠狠地回头瞪了九酝一眼,然后才强笑着对楚佩兰道:“我是觉得雅坐无趣,就算不行酒令,也该玩点什么。”
钟幻听见了这句话,笑着转头:“我倒是想着这个,不过你一个孩子,我师妹一个女子,实在是没什么可玩的。算来算去,也就只剩了投壶。”
环视一圈:“要玩吗?”
众人一致摇头:“不玩。九箭连珠在这里坐着,投壶等于送筹,我们可没那么多钱。”
沈沉笑得两只眼睛都眯起来:“我不下场,你们玩你们玩。”
听到这里的楚佩兰眼睛一亮,偏头冲着自己身后的小厮说了两句话,然后长跪而起,高声笑道:
“那可就真没意思了!新郡主的箭法天下闻名,既然碰上了机会,哪有不跟我们切磋一下的道理?总不能让我们这些世家公子们吃完了这顿饭,出门却要说主人家的坏话,说郡主娘娘你,浪得虚名吧?”
这话说得萧韵皱起了眉,道:“楚兄,郡主的箭法我曾亲眼见过。镇北军大军也都亲眼见过。难道楚兄的意思,是镇北军全军帮着郡主作假不成?”
这熊孩子!
到底哪头儿的?!
楚佩兰悄悄伸脚踢了踢他,咳嗽了一声,无视萧韵,接着高声笑道:
“而且,投壶无趣!老朱,上回我们来存在你这里的弓箭和靶子呢?来来来,扛出来!我今儿个必要跟郡主好好请教一下这射箭的本领才行!”
沈沉巧笑倩兮:“我不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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