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富贵,别以为你是镇长我就不敢怎么样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儿子要是没有你的准许他也敢打我?给他一百个胆子试试,真以为我叶海山是那么好欺负的?你以为送点礼就能把我摆平了,告诉你,没门!”
这是叶海山怒气冲天的声音,听得出他很生气。
“叶海山,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个叫做程富贵的已经恼羞成怒了。
“这罚酒我就吃了,你还能怎么样!?”叶海山毫不屈服的说道。
这声音几乎已经算是争吵了。
叶垂眉头皱了起来,听得出来,这个程富贵应该就是鱼香镇的镇长了,之前电话里妈妈已经告诉他,叶海山就是被镇长的儿子给打伤的。
叶海山脾气火爆,很有血姓,面对这镇长他也毫不屈服。
站在叶垂身边的叶玲,小声的嘀咕了一声:“又是他,爸爸被程松打伤了后,说要去告他,镇长这几天一直托人过来说服爸爸,现在他自己都亲自过来了。”
“爸爸想要去告他?”叶垂倒是微微有些惊讶,“妈在手机里不是说这个镇长已经赔钱了吗?”
“是啊,可爸爸就是不肯要,非要去告他们。”叶玲有些无奈的说道。
她姓格相对比较温顺,遇到这种事情自然是希望可以平安解决的,能少一事最好少一事。
但父亲叶海山却执意不肯,非要去讨回一个公道。
程富贵带了钱来了事,不管怎么劝他都不肯答应。
叶垂心中倒是颇为敬佩,没想到原本的那个叶垂那么脓包,发现自己女朋友劈腿都不敢吱声,可他老子却是这么一个有血姓的人。
心中想着这些,叶垂推门走了进去。
火药味颇浓的病房,顿时安静下来。
站在病床一旁,神情颇为紧张的李秋菊,看到儿子的身影不由一喜,说道:“叶垂,你回来啦……”
“妈,爸。”叶垂口中喊着走进了病房里。
这不大的病房里,除了躺在病床上的父亲,站在病床旁边的母亲,还有另外两个人。
其中一个是个大胖子,却有一双小眼睛,给人一种难以信任的感觉,这应该就是鱼香镇的镇长程富贵了。
另外还有一个大高个年轻人,靠墙站着,一脸不耐烦的表情,在这病房里嘴巴里竟然还叼着一根烟。
看到叶垂进来眼睛他里满是不屑。
对这个人叶垂心中有些印象,是他以前的一个同学,而且经常欺负他,正是程富贵的儿子,叫做程松,应该也是打伤了他父亲的人。
那程松虽然是来道歉的,可一脸不耐烦的样子哪有半点诚意?
看到随之走进来病房的叶玲是,程松的眼睛里还闪过一丝显而易见的贪婪。
这让叶玲似乎有些害怕,悄悄的躲在了叶垂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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