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淮:“……”
虽然这样很不道德,但他忍了又忍,终究没能按捺住内心的好奇,问她:“我平时……在这里面都是不穿衣服的吗?”
温肆点点头,又像是想到了些什么,瘪了瘪嘴,委屈控诉:“你不光自己不穿,你还非要来脱我的,我的衣服都不知道被你撕坏多少件了!”
姜知淮:“嘶……”
有些人表面上拒他于千里之外,在梦里和他玩得还挺花嘛……
正腹诽着,就又听到她问:“所以你今天不脱吗?”
“嗯。”姜知淮点点头,强压下心底的邪念道:“先不脱,我们今天来玩点别的。”
“好吧。”温肆不情不愿的应了一声,心里却早已期待着他会带来怎样刺激的新花样。
看他的眼神也像加了增稠剂似的,越来越热切黏腻,恨不得两个眼珠子都贴到他身上。
虽然平时脱了衣服的他肩宽腰窄,肌肉紧实,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雄性荷尔蒙的气息,馋得她直流口水。
但今天穿了衣服的他也别有一番风味。
裁剪合体、制作精良的纯黑色西服将他的好身材展露无遗,却又比没穿衣服时多了几分欲拒还迎的含蓄。
像一朵盛开在群山之巅的高岭之花,疏离禁欲,却又诱得人格外想采撷。
温肆吞了吞口水,有些眼巴巴的望着他。
姜知淮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惦记上了。
他先用卸妆水把化妆棉打湿,然后命令温肆:“闭眼。”
温肆乖乖的闭上眼睛,下巴微抬的模样像一只漂亮的布偶猫。
姜知淮把化妆棉覆到她的脸上,由点到面轻轻擦拭,小心翼翼的模样像是在维护一件珍稀的艺术品。
卸干净她脸上的彩妆后,他又把压缩毛巾用热水泡开,在她脸上认认真真的擦拭。
温肆全程闭着眼睛,任由他摆弄。
直到他揉揉她的脑袋,说:“好了,现在可以去睡觉了。”
她才一脸狐疑的睁开眼睛:“这就……好了?”
“不然呢?”姜知淮挑挑眉,不答反问。
他承认他有故意钓鱼的成分,但让他没想到的是……
喝醉酒之后的温肆就跟傻子没什么两样,一钓就上钩,再钓还上钩。
温肆:“不对不对!你平时不是这个样子的!”
姜知淮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双手撑着洗手台上的巨大化妆镜,将摇头晃脑的她圈在臂弯里,低声诱引:“那平时的我是什么样子的?能拜托你告诉我吗?”
温肆垂眸思索着,脑子里的画面错综复杂。
一会儿是她躺在冰凉的洗手台面上,双腿勾着他的肩膀。
一会儿又改躺为跪趴,通过洗手台上的大镜子,她能清楚的看到他在她背后红着眼睛发狠的模样。
还有花洒下,浴缸里,马桶上……
只一个小小的卫生间,画面就多得她都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只好执拗的重复:“反正不是现在这样!”
姜知淮不用她说,大概也能猜到一些。
于是将她抵到巨大的化妆镜上,上下其手的同时,还不忘求证:“是这样吗?”
“又或者这样?”
本意是想着自己忙前忙后了一晚上,又是扛她回酒店又是帮她卸妆洗脸的,横竖也该收些利息。